臥室裡,陸啟霆將裴胭媚的手壓在桌上,用碘伏和棉簽給傷口消毒。
“何必惺惺作態,我身上還差這點傷嗎?”
裴胭媚嗤笑。
她掙紮的時候,手腕那兩處被皮帶勒出的青印觸目驚心,還有那渾身上下掩不住的青紫吻痕,都像是無聲控訴陸啟霆昨晚的暴行。
“一碼歸一碼,你是我的人,我如何弄傷你是我的事,但旁人不行,連你自己傷害你也不行!”
陸啟霆從來不是講理的人。
甚至現如今他暴露出真正的面目,霸道,蠻橫,一意孤行。
“下次砸人時能不能注意安全,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說罷,他抬頭看到裴胭媚臉上那處被砸青的印子,眼神微微發冷。
“陸寬明砸的?”
裴胭媚從鼻子裡哼氣,對陸啟霆的假惺惺很是厭惡。
“換衣服,今天有重要安排!”
看了看手腕的表,陸啟霆放下棉簽淡聲說道。
“你的安排與我何乾?我不去!”
裴胭媚轉身要走,卻被陸啟霆鉗住腰,以不容商榷的姿態抱進浴室裡。
他直接打開花灑,甚至不等水變熱,就將自己與裴胭媚同時置於水柱之下。
涼水兜頭澆下,裴胭媚忍不住顫栗,但很快,陸啟霆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
之前在西京,他還秉持著人性最後的底線,沒有強迫過她,給予了她該有的尊重。
但自從將壯壯帶走之後,陸啟霆連演戲的耐性也沒有了。
他不在乎裴胭媚是否願意接納自己,就這麼強迫她貼著浴室冰涼的玻璃,從背後狠狠掠奪與占有。
裴胭媚沒有反抗,卻也沒有迎合。
她的身體與心都變得麻木,像是這人世間的生死與自己無關。
不得不說,陸啟霆的趣味真噁心。
即使裴胭媚沒有給他任何反應,他也情難自禁到上癮,從淋浴房折騰到洗手檯,強迫裴胭媚看著鏡中的他們……
一直到十一點鐘,二人終於出了門。
三年沒有回深城,這裡的變化似乎並不大。
看著熟悉的街道,還有那滿城怒放的紫荊花,裴胭媚的神情有些恍惚。
當車子經過一棟大樓時,她看到熟悉的廣告牌。
“元媚芭蕾舞工作室”這幾個字屹立在陽光之下,像是喚醒了她心底沉睡的回憶。
死水一般的眼眸陡然閃過一抹光,裴胭媚不覺放下車窗,怔怔看著那個廣告牌,直到車子拐彎,那幾個字消失不見。
“工作室還在老地方,這三年發展得很好,朱麗元一直等你回去!”
陸啟霆的聲音淡淡的。
“你那麼熱愛舞蹈,聽文森說這三年間也從未放棄過練舞,既然這次回來了,就把興趣撿起來,不是一直期待得獎嗎?”
“我讓朱麗元給你報了名,下個月有一場小規模的芭蕾舞比賽!”
聽到這話,裴胭媚回頭看著陸啟霆,冷冷一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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