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觀。
此刻的天師觀內,太穀真人正在盤坐。
在渡劫前夕,他要將自己的修為穩固到巔峰,完美無缺。
在他的身旁,是一個個靈氣環繞,亦或者五行之氣蘊蓄其內的玉瓶。
這些小玉瓶,便是他太穀的珍藏,也是他為了渡劫而坐的準備。
儘管,他被鎮壓在天牢裡許多年,但他那位師兄在煉丹這方面,卻未曾苛刻於他。
他會經常煉製一些丹藥去換取天材地寶,然後繼續煉丹,可以說,雖然他被關在天牢裡,可這麼長的時間,他從未荒廢過。
畢竟,自己的那位師兄可是等自己找到解決天妖丹的辦法。
這樣,就不用去犧牲他那位新收的弟子了。
驟然,太穀真人睜眼,他寬大的道袍徐徐而落,看向天師觀外。
“居然有人在嘗試著破陣麼?我那五行癲火陣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受得了的。”
“一旦觸及,必然會被煉化成一團灰燼。”
“來人居然擋住了,入道之上?”
太穀真人從天師觀後,曾經太乙渡劫的地方緩緩起身。
他邁著沉緩的步伐,走向天師觀前,望著大針之中,火光縈繞,在這茫茫霧氣之中,宛如地獄之火。
直至,一道恐怖至極的力量硬生生的轟破陣法,恐怖的力量貫穿天地,夾雜著餘火而出。
從那一座大陣之中,緩緩走出來了三道人影。
太穀真人望著這三人,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一個身高兩米二以上,絡腮鬍,宛若蠻荒野人,茹毛飲血般的魁梧強者。
其身軀,光影交錯,那是肉身修煉到極致的表現,血肉的密度,近乎達到極致。
在此人的左側,是一位裹在黑袍中的人,隱隱露出的臉上,是一個骷髏面,這不是面具,而是某個強者的面骨,被硬生生的削下,呆在了臉上。
氣息幽幽,身遭縈繞著陰冷的魂魄之力,讓他的神識都無法探查其真正的實力。
而在那魁梧男人的右側,是一位身著寬大披風,同樣有兩米高,額頭上帶有一塊金黃色神石額帶的男人。
他的雙瞳都是金黃色,每一步,每一次呼吸,令有大量的天地之力的吞吐著。
彷彿,每時每刻對於他而言,都是一種修煉。
太穀真人打量著這三人,不由得長歎一聲,“我就知道,天師這個名頭,就沒有好事兒。”
“當年太乙就是這樣,老道士我,一個快飛昇的人,小輩不爭氣,玩忽職守,暫時在這天師觀裡閉關,就要招惹三位神境。”
他望著這三人,“不過,這麼多年來,海外居然出現了你們這些高手,真是可惜了。”
太穀真人的臉上,並無懼色,蒼老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隻是這笑容,讓常人看起來,卻顯得猙獰與恐怖。
如惡虎盤踞在險山,似毒蛟潛藏於凶水。
“應該,就是這裡了。”
那穿戴紅色披風的男人開口,“這裡,真的是華夏最大的牢獄麼?能關押神明的地方,居然隻有一個老人。”
“我的王國鄰域告訴我,這一座道觀內,並沒有其他人。”
“這個老人很可怕。”那身在黑袍中,骷髏為面的男人嘶啞說道。
“捏碎他,便足夠了。”中間那巨漢向前踏出一步。
龐大的身軀,瞬間消失。
轟!
下一瞬,整個天師觀都為之一震。
地面之上,一個巨坑浮現,巨漢毫髮無損的從其中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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