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我笑了笑,“那你給我們的寶寶燃放一場最盛大的煙花吧。”
霍聿珩紅著眼睛點頭,當即拿出手機親自聯絡。
這場盛大的煙花,其熱度已然蓋過了今天新婚的沈平安,可我沒眼福。
回到酒店,我就開始發熱。
是身體擦傷發炎導致的發燒。
在國外就醫並不方便,對於這種小病,特别適合國人的治療方案沒有,隻是餵了幾片藥,剩下就純等著身體體溫自己降下來。
漆黑的房間裡,霍聿珩坐在床邊守著我。
我整個人昏昏沉沉,隻聽見窗外菸花砰砰砰地響個不停,我聽見霍聿珩說,“其實,你生日的那場煙花也是送給你的,但是當時你要和我分開......不過沒關係,今天比之前的更漂亮。”
他叫我,“心心,要不要我抱你起來看一看?”
我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半昏半醒地睡著,不過也罷,希望我的寶寶可以看得見就好。
高秘書敲門進來,“總裁,明天的回程......”
霍聿珩垂手在我頭頂輕撫,眸中光影閃爍,“明天走不了。”
“這......醫院那面打了電話,您父親......”
“我會親自和他解釋。”他頓了頓,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沈平安那面有什麼訊息嗎?”
高秘書垂眸,聲音無波,“在神父面前宣讀了誓言,擁抱,接吻數十秒,禮成。”
......
因為病情,回國的計劃推遲。
霍聿珩的時間也並不是全部都用來陪我,他要處理和幸福之前合作是爛攤子,忙得不可開交。
我們沒辦法趕回去和霍振東過年,霍聿珩派人先把曲雲煙送了回去。
她臨走前,特意鑽進了我的房間,把正在昏睡中的我推醒,她像是一隻長著獠牙的惡魔,正陰惻惻地看著我。
自從她知道我和霍聿珩從未離婚,我就明顯感覺到她對我的敵意又高漲了很多。
我沒精力應付。
她在我耳邊低語,“安心,平安哥哥現在過的日子很苦,哥哥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針對他,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是我說話哥哥不聽的,你快點好起來吧,你勸勸哥哥,畢竟小的時候哥哥也算是看著平安哥哥長大的,不會那麼不顧及兄弟感情吧......”
我躺在床上反反覆覆做噩夢,夢裡的沈平安就站在懸崖邊,霍聿珩對著他笑。
霍聿珩向前走一步,沈平安就往後退一步。
有石子滾落山崖。
我大聲地喊著,“不要!不要!”
下一秒,沈平安整個人就向後栽倒,在我面前摔到崖底,粉身碎骨......
我從夢中驚醒,扯過床邊放著的垃圾桶開始嘔吐。
身後一隻大手突然撫住我的背部。
一瞬間冷汗猛地冒了出來,全身的熱量在一瞬間喪失,害怕地渾身發抖......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霍聿珩繞到我面前,拿了張紙巾幫我擦臉,“做噩夢了?”
我抬眼看他,對上了一雙死寂空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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