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覺得此時巡邏守衛不足,怕外軍在此刻偷襲,還是謹慎點好。”
“誰知他一言不合,就將那西南知府活活打死在了門口。”
一位身著深藍色官袍服,留著黑色鬍鬚的老臣痛哭流涕,痛心疾首的對著龍椅上的慶昌帝喊道。
此人正是楚知衍手下大臣,禮部尚書李卓彬。
眾人皆知楚知衍並無結交大臣,誰也不會想到一群表面看似純臣的忠心大臣,實則早已投入了太子殿下的麾下。
“你胡說!自西南將軍去了封地後,封地百姓安居樂業。”
“無人不說是皇上聖明,派遣了個好將軍來治理封地,才有瞭如今的和平情景。”
兵部副使丁威看了三殿下的眼神示意後,大跨步站了出來。
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看起來也就四五十的樣子,中氣十足,氣勢絲毫不
輸前人。
他看著眾人,繼續大聲喊道:“皇上聖明,依老臣看肯定是那西南知府不願勞心這些事情,推卸責任才讓將軍一時氣急懲戒了他,依老臣看他就該死。”
“放屁!你個老匹夫,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西南知府已有六旬年歲,儘職儘責慘死後,還被冠上了推卸責任之名。”
“照大人如此說,我們人人隻掃門前雪,不顧他人痛,這地方州府乃至國家,還能治理的好嗎?簡直一派胡言!”
李卓彬甩了甩袖子,繼續與旁邊站著的丁威理論著。
“我看你才是一派胡言!這西南遭外軍侵擾,多年以來無不是西南將軍親自上陣,這才有了西南將軍的威名與赫赫戰功。”
“若讓大人你去鎮守,隻怕敵軍還未殺來,就已經嚇得尿了褲子了吧。”
左門提督李青雲站了出來,神情略帶高傲的對著李卓彬說道。
他是皇後哥哥李若決一手提拔上來的人,為得就是留在朝堂與他取得聯絡,也是為楚知實留了一員兵部大將。
站在首排的楚知衍並未發表自己的觀點,隻用手指輕輕得轉著大拇指上的扳指,假意咳了幾聲。
吏部侍郎沈和慢悠悠的站出來反駁道:“李大人此言差矣,術業有專攻。”
“若是將李青雲大人調去禮部,和李卓彬大人般日日撰寫禮記,佈置來賓禮儀,怕是青雲大人也如張飛繡花般不知所措,不明深淺吧。”
“你…”
李青雲面色鐵青,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楚知實看著眼前一個兩個大臣,心中暗暗罵著廢物,卻不得不出來為自己的舅父說著好話。
“回父皇,兒臣認為,此時並非是舅父之錯。”
“兒臣在幾日前就聽聞此事,特地派人詢問舅父原因。”
“這才得知那西南知府竟然買通他國將軍,想要賣國通敵,這才妄圖說服舅父更改城內巡邏佈防。”
此話一出,下面朝臣意見不一的紛紛互相議論起來。
“回皇上,前段時間老臣恰巧也接到西南地界的門生舉報,說是李若決公然打死西南知府,並放出狂言,誰要不聽他的命令,就如西南知府般直接丈殺。”
“且還收到舉報稱,李若決之子李慶州竟當街強搶民女,微臣恰巧收到那受害民女家人的手書,呈報皇上!”
這時,沈尚沈丞相站出來說道,此人正是沈妙言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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