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剛坐到石凳上,南疆公主突然就飛身走了過來,一屁股挨著沈妙言坐下。
毫不客氣的端著她的茶杯喝起水來,沈妙言麪皮抽搐。
“桌上那麼多茶盞你不用。”
“非用本小姐的做什麼?”
“你等茶水剛好入口,若是本公主再倒熱茶,豈不是沒辦法解一時之渴?”
“這是本小姐用過的茶盞,你便用了?”
“沒關係,本公主不嫌棄你。”
沈妙言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那你為何不覺得,本小姐會嫌棄你?”
南疆公主一時失語,隨後默默起身拿了個嶄新的茶盞,給沈妙言倒上茶水。
“本公主還從未屈尊給旁人倒過水,倒是便宜你了。”
“本小姐也從未屈尊讓旁的女子嘗過本小姐的口脂,你可是占了大便宜!”
“你…沈妙言,你還當真如以前一般,一點虧都不能吃。”
沈妙言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開口道:“本小姐還從來不知道,吃虧是何物!”
南疆公主繼續小口小口喝著茶盞裡的水,片刻後,林書硯也走了過來。
也似是口渴至極,他眼神環視一圈,抬手將南疆公主面前的茶盞拿了過來。
餘光看了看沈妙言後,神色微閃,將茶盞中的水一飲而儘。
南疆公主剛與沈妙言轉過頭聊天,手不停的在石桌上不停摸索著剛剛的茶盞。
卻摸了個空,意識到不對勁後,她轉頭看向石桌,卻未發現她剛剛小口抿著喝茶的茶盞。
轉而看見林書硯站在一旁,手中拿著茶盞把玩著,裡面的茶水早被他一飲而儘。
他剛剛飲完的茶杯上,還帶著水漬,而水漬的不遠處,還殘留著不起眼的口脂印子。
南疆公主一看,怒氣又起,這分明就是剛剛她喝過水所用的茶盞。
“林!書!硯!你知不知道,剛剛這個茶盞是本公主用過的!!”
林書硯一臉淡定的坐下,開口道:“本世子知道。”
“隻是本世子也渴極了,這才迫不得已,勉強的用了你的茶盞。”
“更何況,本世子特意避開了你的口脂處,本世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你…你…林書硯,你真是個十足的登徒子,依本公主看。”
“即便沒有錦盒之事,你也會被人追殺至天涯海角,不為别的,隻為嘴太毒了。”
“沒人能容得下你。”
林書硯瀟灑一笑,開口道:“笑話!”
“這滿長安城的頭牌,你去問問,哪個不說本世子乃天下第一好。”
“江南之行完全是因為本世子太過於晦氣,遇上了個蠻不講理的公主。”
“否則也不至於惹的的一身臊,主要是旁人還不領情。”
“你…”
沈妙言滿臉無奈的看著兩人,歎了口氣道:“你們能讓我安靜的用個膳嗎?”
說完,用筷子夾起盤中剩餘的最後一塊魚肉,放進嘴裡。
隨後咂巴咂巴嘴,熟門熟路的將手伸進了楚知衍的前襟裡。
南疆公主有些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並未開口,林書硯也靜靜的盯著兩人。
楚知衍滿臉的無可奈何道:“你要什麼,給我說不就是了。”
“旁人都看著你,你要淑女一些。”
沈妙言看著兩人的目光和古怪的神色,她非常欠揍的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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