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上不允,那女兒便同他一起顛覆了江山又如何?”
沈丞相大驚,開口道:“我知你心中有想法,可竟沒想到是如此駭人聽聞的想法。”
“且不說你有多大的手段,多大的本事。”
“就光皇上是太子殿下的親生父親這一條,他也絕不會允許你對皇上動手啊。”
沈妙言眸光閃了閃,開口道:“父親,此事女兒自有打算。”
“使臣不日即將進宮,父親也要好好準備一番,若是李若訣倒了。”
“下一次莫不是就要對準我們丞相府了,請父親相信女兒。”
“無論何時,女兒都會保丞相府無虞。”
沈丞相點了點頭,開口道:“日後丞相府後院也要交由你打理了,為父歲數大了。”
“李若雅和沈香雲那邊,我自會想辦法去處理。”
沈妙言搖搖頭,開口道:“父親,眼下還不是好的時機。”
“不過您最近要多注意些她們的動靜,使臣進宮,宮中接風宴人手雜。”
“各府大臣都會準備好迎接使臣的衣物,難保丞相府的人在為父親準備衣物時,鑽了空子。”
“今日我抓住這些人時,聽那個暗衛口口聲聲說道讓丞相府覆滅。”
“我想來想去,能讓丞相府直接抄家滅族,又能與近期事件聯想在一起的。”
“無非就是使臣進京,與我丞相府聯姻,相府拒絕,被皇上按上抗旨不尊的罪名。”
“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邊疆蠢蠢欲動,就連如今四年一次的天朝進貢,使臣進宮。”
“匈奴王都未曾派手下的一等使臣與兒子前來覲見,隻怕是動了别的心思。”
“若是到時出了什麼事情,又懷疑父親與匈奴串通。”
“所以祖父才會對匈奴偶爾侵擾邊疆之事無所作為,到時無論出了什麼事。”
“無論我們再如何解釋,都成了開脫之詞。”
沈丞相到底是見過風浪之人,聽沈妙言心中的猜測,心中讚同的同時卻也有些發寒。
這就是帝王之術,自古就是飛鳥儘,走狗烹,過河拆橋乃是人之本性也。
沈丞相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又突然開口道:“你是說,皇上會通知皇後,讓她藉著李若雅母女之手。”
“誣陷丞相府,溫將軍府與匈奴串通,販賣軍情,聯手與匈奴坐了一場戲。”
“所以匈奴才會對邊疆屢屢進犯,而你祖父卻故意視而不見?”
沈妙言點點頭,回想起前世她們以想念父親為由,將父親灌醉。”
又暗地裡偷偷進入書房,將與匈奴串通的幾封書信放到了父親的書房內。
被人發現時,竟然連一句解釋的時間都不給,就直接下旨將軍府內所有人就地誅殺。
就連父親也被帶到監牢裡面被處以極刑,這一世,她一定要提前提醒父親,讓他小心防範。
沈妙言點點頭:“父親以為,若是誣陷丞相府(沈府)與匈奴私通,用和方法最為合適?”
沈丞相思索片刻,緩緩開口說道:“匈奴中人並不知道這些事,自然不會識得我們,故意指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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