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沒…沒有…”
“求你…殿下…真的…”
沈妙言似是真的承受不住,緊緊的伸手抱著楚知衍,帶著濃重的哭腔開口道。
楚知衍起身披上衣物,拿出自己的帕子,緩慢的擦了擦手上的濕物,開口道:“既如此,今日便饒過你。”
“若有下次…”
沈妙言本是閉著眼睛休息,這番折騰她困極了,雖並未真的做實夫妻之事,但也頗耗費體力。
待楚知衍開口後,她渾身一激靈,連忙開口道:“沒有下次了,必不會多喝酒了。”
床榻之上,每每將她溺死其中時,他總會問她:“沈小姐,釀的米酒可是好喝的緊?”
他便知道,他久久不放過她,是因為她的醉酒。
“好姑娘,睡吧。”
沈妙言唔的一聲,嘟嘟囔囔的睡過去,楚知衍叫了水,將兩人身上擦拭乾淨,又抱起沈妙言到躺椅,換了床榻物品。
又將沈妙言緩緩放下,看著眼前淚眼婆娑,淚珠子還滴了一半的嬌媚女子。
想到她情動時的迷人模樣,楚知衍再次叫了冷水,壓下情慾後。
他穿著裡衣,倚在床榻之上,安靜的看著那本沒看完的書。
楚知衍看著眼前的書本,卻突然想起沈妙言剛進門時抱著他說的話:“我…我是來報恩的…”
“楚知衍,我好疼,她們劃我的臉…”
楚知衍低頭思索良久後,抬頭看了看砸巴砸巴嘴轉身繼續睡的沈妙言,輕輕的撩開被角,下了床榻。
穿上外裳後,走路的腳步聲輕若無聲般,輕輕關上了客門,對雲博吩咐道:“守好她,别讓旁人擾了她。”
說完,便抬步朝著了無方丈的禪室走去,待進門後,就見了無已坐在棋盤旁了。
“殿下來的真是巧,老衲才說了想叫弟子去請殿下手談一局,殿下就來了。”
楚知衍挑了挑眉,繚袍坐在了旁邊,開口道:“既然方丈有興趣,請。”
兩人下著棋,楚知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開口道:“前些時日,我總夢見一嬌俏女子,於我在禦花園偶遇。”
“一開始並未在意,然每每入夢,總是相同的夢境。”
了無微微點頭,開口道:“殿下與那夢境中的女子應是關係匪淺,待時候到了,殿下總能看見那女子的模樣。”
“知衍自知時候未到,隻每每遇見那女子,身影總莫名覺得相熟,卻也不敢輕易去下結論。”
“夢中畫面太過真實,讓知衍覺得恍若隔世。”
了無笑笑,開口道:“既是有緣,自然有些聯絡在的,無論是真是假,總有揭開謎底的時候。”
楚知衍微微一笑,點頭說了句:“方丈說的是。”
“殿下知曉便好,殿下如此聰慧之人,自然知過猶不及,損害自身啊。”
楚知衍點了點頭,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白色的棋子,緩緩落在了棋盤上。
他看看眼前的棋局,白棋隱隱成包圍之勢,步步引誘黑棋步入陷阱。
他看了無一眼,聲音淡淡開口道:“我心中有一惑,還望大師解答。”
了無放下棋子,點頭開口,迴應道:“自然,殿下請說。”
楚知衍沉吟片刻,開口道:“若一女子,突然之間改了脾性,心中想法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原本糾纏的人或習慣的事卻突然轉了性,變得厭惡起來,口口聲聲說的也不是真實之事,莫非…有前世今生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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