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感欣慰的對著提議的老臣微微點頭道:“此事容朕想想,該如何獎賞才好,今日便到這吧,退朝!”
眾臣紛紛躬身告退。
長安城內,沈妙言和楚晗帶著春禾春雨等人忙的不亦樂乎,而那個副侍郎之子李乾,每日也都回來與楚晗一起幫百姓們做點事情。
久而久之,楚晗和李乾的關係越來越好,甚至於李乾有一些稍微逾矩之禮,楚晗也並不在意。
而一旁看在眼裡的沈妙言則是頻頻蹙眉,這李乾到底是從何處冒出來的與楚晗找上關係的。
而且,她雖然看著這個男人面熟,卻怎麼也想不起此人的事情,但直覺告訴她此事沒這麼簡單,他接近楚晗自是有什麼目的。
眼見如今的天色越來越晚,兩人卻還在沒完沒了的聊著天,沈妙言朝著兩人走了過去,對楚晗道:“晗兒,如今天色已晚,回家晚了怕是你的老父親會不放心。”
說完,眼神似是不經意的看了春禾一眼,春禾立馬會意,從口袋中拿出了幾錠碎銀子,拿起楚晗的手放到了她的手中。
春禾有些憐憫的看著楚晗道:“楚小姐,您還是快回家吧,家中就您老爹一人還生了重病,您拿著這些藥給您老爹買點好的藥吃。”
楚晗一臉莫名的看著春禾,這…春禾姐姐莫不是傻了?她哪來的什麼病重的老爹。
“小姐知道您不願意拿她給的銀子,可您想想,您都在這不顧安危的幫了四五日的忙了,這個是您應得的,您就甭客氣了。”
“不是…我…沈姐姐,你這是…”
何意。
楚晗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就讓沈妙言截住了下面要說的話。
“春禾,趕緊把楚小姐送回去吧。”
“是,楚小姐,奴婢送您回家!”
說著,春雨春禾兩人就帶著楚晗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待楚晗人一走,原本溫潤端正目送楚晗離去的李乾頓時拉下臉開口問道:“沈小姐這是何意?我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讓沈小姐如此防備於我?”
“哦?李公子這是何意,楚晗心性單純,我待她如同自己的親妹,如今天色已晚,我自是要派人送她回家。”
“不知是哪裡得罪了李公子,為何要有如此一問?”
沈妙言裝作面上不解的對李乾詢問道。
“沈小姐明知這幾日我與楚小姐相談甚歡,你又何苦要在我們中間插一腳,白白惹得我與她不痛快。”
“沒有啊,我看著楚晗沒有不痛快,李公子,有些人還是離遠一些比較好,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
“我都不知道,若是做人失敗成這樣,那和癡傻又有何異。”
沈妙言慢慢綻開一抹微笑,聲音卻帶著幾分冷意。
她說怎麼聽著這個名字,看著這個人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不就是那李副侍郎的兒子,那個風流成性,還有外室和一雙兒女的李乾麼。
沈妙言突然記得他了,前世就是他在朝堂之上哭著喊著要求娶楚晗,想要當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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