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一切竟然都變了,她開始對他說一些情話,開始與他分享她喜悅的事、
即便他深中寒毒,活不多久又如何,他本就是自私之人,隻想與她相守當下。
沈妙言瞭然:“我說當日怎麼有輕微得咳嗽聲,原來是你。”
“你原來這麼久就喜歡上我了?”
沈妙言喜滋滋的開口道。
“我什麼時候說那時候喜歡與你了?”
“你…那你現在說…”
楚知衍看著沈妙言一臉不爽得樣子,慢悠悠開口道:“不說。”
沈妙言白了他一眼,無意間卻看見了楚知衍微微發紅的耳朵。
她神色愣了愣,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楚知衍,原來你是害羞了,哈哈哈,本小姐還頭一次見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太子殿下害羞呢。”
楚知衍突然恨恨道:“沈妙言,閉嘴!”
“哈哈哈,本小姐偏不,你能拿我怎麼樣!看你…唔…楚知衍”
“既然沈小姐控製不住自己的嘴,總是胡言亂語,那本殿下就有責任好好教教沈小姐。”
沈妙言臉色微紅,她對楚知衍開口道:“本小姐本就是說得實話,你乾什麼…”
“本太子在聽沈小姐說實話。”
沈妙言有些渾身發軟的窩在楚知衍懷中,腦袋微微離楚知衍的臉遠了一些,梗著脖子開口道:“本小姐本來說得就是實話,你…”
“嗯,沈小姐繼續說,本太子聽著。”
沈妙言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唇,另一隻手則捂住楚知衍的唇。
看著這看似冷清實則眼底燃著慾望的楚知衍,沈妙言很識抬舉的閉上了嘴,乖乖的倚在了楚知衍的懷中。
楚知衍輕淺一笑:“還以為沈小姐是個有本事的,沒成想雖然本事不濟竟是個懂時務的。”
沈妙言閉口不言,過了片刻後,才伸手推了推楚知衍小聲說道:“你還不走,你再不走我就沒心思抄課業了,明日可要丟人了。”
“哦?沈小姐今日又被罰了?為著楚晗的事?”
沈妙言點了點頭,起身整理這面前寫的課業。
楚知衍從她手中拿過一張,看著面前像胖蟲子般的字跡,他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沈小姐這字,難不成是剛學會爬,還找不到哪裡是家?”
沈妙言的臉騰一下紅了起來,她一把奪過楚知衍手中的課業,開口說道:“看什麼看,本小姐隻是…隻是以前沒有好好練字,沒人教過…”
沈妙言越說,底氣越不足道。
楚知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沈妙言這字,他實在是找不到任何形容的詞來鼓勵她。
他站起身,走到沈妙言的課業桌前,向著沈妙言伸出了手。
沈妙言忙讓開位置,給楚知衍那隻白玉筆,又從墨盒中取出一點墨塊,隨手拿了個硯台,給楚知衍磨起墨來。
隻見他拿起白玉筆,行雲流水般的寫道:願一日,有女同車,顏如舜華。
沈妙言滿臉的欣賞神色,她以為楚知衍氣質清貴,自小會學習楷書,字體會帶有一絲穩重。
卻不料字裡行間透漏出一股磅礴大氣,隱隱帶有鋒利之勢,這是揮毫。
待沈妙言看清楚知衍寫的字後,神色微怔,抬眼看向楚知衍,這是詩經鄭風裡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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