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匈奴王對他重視,可他卻不按常理出牌,就連老匈奴王病重。
他都不願意去看老匈奴王一眼,一直讓老匈奴王心中對他掛念萬分。
所以,也就是殿下這樣做,才讓老匈奴王對他心中一直存有愧意,隻有這樣。
在殿下回匈奴的時候,才會在老匈奴王的支援下,有殿下的立足之地。
如今,殿下又找準時機,以楚嬌嬌為誘餌,讓他們爭鬥不休。
隻是,三殿下也不是好惹的,殿下做的事,可千萬莫要讓他察覺才好。
想到此,他面色中帶著一絲憂愁。
丞相府中,沈妙言正在看著楚知衍給她寫的信。
今日,他們便已經走了到西南的一半路程了,想來,他們明日便會在柳州落腳了。
“自那日啟程,已有六日行程,往日不覺,今次出門。”
“心中竟有些不捨,我竟不知,沈小姐的魅力竟已至此。”
“明日行至柳州,便不能日常寫信於你,再過幾日便進西南境地。”
“不知誰走漏訊息,我們此行不順,想來西南那邊早有準備。”
“那些心中有鬼之人,也必定會想辦法搜尋我們的下落,為謹慎,日後你我寫信,不必署名。”
“另,好好聽李赫,穀一之話若有急事為難,可寫信給秦蘇。”
“我臨走前,已派人給他寫過書信,作為交易,他還收了我二十兩黃金。”
沈妙言瞪大了雙眼,秦蘇莫不是瘋了,他答應楚知衍,要照顧的人。
可是他的親妹妹,他竟然能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拿著自己的親妹妹。
去敲自己妹妹未婚夫的錢,他可真是…
沈妙言嘴裡嘀嘀咕咕的唸叨著,眼睛繼續不停的往下看去。
“你不必覺得秦太子太過無恥,隻因李赫等人要用的藥材,價格不菲。”
“若我白白向他索要,豈不讓他笑話。”
“是以,沈小姐莫要忘了幫我把銀子要回來,你與他乃是兄妹。”
“另,我得到訊息,拓跋族已暗中派了使臣前往慶昌,想來是為了聯姻之事。”
沈妙言看完後,將信摺好,扔進了面前的香爐之內,對外面的人喊了聲。
毛二蛋應聲而落:“主子。”
“這兩日,城中可有什麼關於拓跋族的訊息?”
毛二蛋搖了搖頭道:“還沒聽說。”
“那皇宮中呢?”
毛二蛋思索片刻,開口道:“宮中的探子來報。”
“五公主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好像突然反悔自己去和親的事情了,跑到慶昌帝面前大鬨了一場。”
“不過已然過了整整一日夜了,皇上那邊沒有動靜。”
“想來,皇上並未同意公主反悔和親這件事。”
沈妙言點點頭,問道:“可還有旁的?”
毛二蛋搖搖頭:“這兩日各宮平靜,實在沒聽說有什麼别的訊息。”
“倒是四皇子府那邊,前幾日屬下聽太子殿下那邊的探子來報。”
“匈奴的人曾經找過他,三殿下殿下,這兩日也一直往他府中跑。”
“原本前幾日還沒有這麼頻繁,可不知道為何,這兩日三殿下日日前去找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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