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拿著茶杯的手一晃,茶水微微灑出了一些。
他怎得把這件事給忘了,那女子天天去太子府門口堵他,惹得他煩悶不堪。
以至於對她說了些重話,讓她斷了念想。
卻沒想那個女子也是個舉止怪異之人,前腳剛說了非他不嫁。
對他的情誼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獨此一份。
卻轉頭嫁給了吳尚書府的庶出二公子,並天天揚言說什麼他比他好。
比他溫柔,比他強個萬倍。
訊息被她散出去後,吳尚書便拉著他那庶出的兒子哭哭啼啼的來請罪。
說什麼倒了八輩子血黴,攤上了這種兒媳,讓他不要和她一個女子計較。
這樣在他舅父門口求了兩天,又來他的殿門口哭了三天。
舅父本想教訓一下她,以儆效尤,可他卻不以為然,陌生女子而已,與他無關。
於是他便讓吳二公子替他妻子抄寫了五篇女則女戒。
此後,但凡那個女子再說些什麼,他都會在下朝後,留下那個吳二公子。
時間長了,那女子便不再多言一句。
他秦蘇雖然不會同一個女子計較,卻也不是平白讓人汙衊名聲之人。
秦禹國女子喜歡他的多了去了,若人人都與那女子一般。
那他這個秦禹國太子,還做不做了。
隻是,這件事情發生後不久,他就派人封鎖了訊息,壓下了這些不太好聽的名聲。
以免日後他國和秦禹交易時,因這名聲落下什麼破壞交易的事情。
沒想到,楚知衍竟然知道這事,如今還能拿出來說事。
秦蘇氣的牙根癢癢,這楚知衍究竟哪來的這些訊息來源。
難怪那個齊小王爺看他不順眼,要不是為了他妹妹,他倒想著和他交一次手。
秦蘇看著楚知衍一直盯著他衣服上的合歡花,盯的他渾身發毛。
他假裝咳嗽一聲,掩飾尷尬,隨後開口道:“早聞楚太子棋藝超群,不知可有興趣。”
“可願意和本太子手彈一局?”
楚知衍點點頭,開口道:“時間還長,能與秦蘇太子一起下棋打發時光。”
“本太子自然是十分願意。”
秦蘇看著楚知衍白色錦袍上繡的梅花,細看一下,還有點露出的針腳。
梅花的紋線,也有點扭曲。
他含笑開口道:“也隻有楚太子能把她繡的衣服穿出不同的韻味。”
“能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喜愛她。”
楚知衍俊眉微挑,神情中帶了點倨傲,開口道:“不然,又怎麼和沈小姐絕配呢。”
秦蘇面色一愣,隨即用一種沒救了的眼神看著楚知實。
白皙的手指捏著暖玉紅翡翠的黑色棋子,落下了第一步。
楚知衍也不再開口,沉默的跟上。
楚知衍與秦蘇在你來我往的沉默對弈中。
沈妙言與謝兮諾,楚晗等人也不閒著。
幾人在馬場選了幾匹馬,晃晃悠悠的邊騎馬邊聊天。
楚晗是前段時間剛學會不久,自然騎的不如沈妙言和謝兮諾熟練。
身子坐在上面有些歪歪扭扭,她面色有些慌亂的用手緊緊抓著韁繩。
生怕自己會從馬背上摔下來,一旁的謝兮諾看不過去。
對她指點道:“你身子不要這麼僵硬,你這樣身子太往前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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