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掛著一塊令牌,令牌之上刻著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目光凶狠的狼頭。
那女子聞言轉過身來,對著那人一拜,開口道:“主子怎得來了。”
那男人慢悠悠的伸出一隻手,轉了轉大拇指上的寬玉扳指,開口道:“我來瞧瞧我那好大哥帶給我的是各種驚喜。”
“沒成想竟是一群廢物,怕是費了他不少心思吧。”
那女子開口道:“屬下已單獨留下此人,審問多時,隻是,他不肯說。”
那男子冷笑一聲,隨手拎著那男子,拖著他緩緩朝著旁邊的懸崖走去。
那男子因被打的渾身無力,雙腳拖在地上拖出了長長的印子,開口喊道:“你要做什麼?”
“你這樣做,大公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男子拎著他冷笑道:“他不放過我?待本世子回去,第一件事,便是送他下去見地獄。”
“你如今,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好了。”
那受傷的男子被人按著腦袋,看著腳下的那深不見底的懸崖,生了懼意。
“世子,世子饒命啊,我說,我說。”
“我本想跟你一次過命的機會,如今晚了。”
那男子一隻手慢慢的摸了摸他的頭,隻聽“哢擦”一聲,是脖頸斷裂的聲音。
隻見那跪在懸崖的男子,直直的向前倒去,掉進了懸崖深淵內。
那腰間掛有腰牌的男子,不緊不慢的從胸前取出帕子,一點一點擦拭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半晌後開口問道:“那女子可曾到了?”
“回主子,已提前來了兩日了,看那神色,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晾她幾日,再給她說我到了的訊息。”
“是,隻是殿下,她一個女子,真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拿下殿下所需的東西嗎?”
“永遠不要小瞧中原的女子,尤其是工於心計的漂亮女子。”
“不過,也無妨,她要是敢騙本世子,本世子就把她扔進軍營裡當妓子,也算是全了她的價值。”
說完,那男子轉身離去。
那女子微微行禮,也緊跟其後,隻是在側頭行禮的一瞬間,沈妙言看見了她的臉。
正是那日跟著林華欣而來,在大殿之上和兩人發生衝突,想要出手的女子。
她記得林華欣叫她,紅奴。
原來如此,這女子背後的主子,果然和林華欣達成了什麼交易。
沈妙言想著剛剛那男子的腰牌,又思索著前世的場景,腰牌與前世的場景快速掠過般來回出現。
“華欣郡主當真是女子典範,本世子佩服,不愧為長安城的第一才女。”
沈妙言突然想起前世使臣來訪之時,慶昌帝曾設宴款待,她那時還是三殿下妃,楚知實還未當上帝王。
那些個番邦異國之人,竟出了想要為難人的法子,其中就是這個腰間帶著狼頭之人,出的詞句。
滿堂無人對的上,就連一直自詡才女的沈香雲,也連連搖頭不敢言語,就在這無人開口之時,林華欣站了出來。
緩慢開口,對詞工整,一時間滿堂喝彩。-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