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使勁揮了揮胳膊拽了出來。
“沈小姐…剛剛我提示了你的,你…”
“閉嘴!晚上把暗衛給我送過來。”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楚知衍扯了一抹苦笑對林啟道:“一回來就讓你看了場好戲。”
“本太子看你是開心了,沈小姐怕是真的惱了。”
看著沈妙言出去時面色發黑,氣勢洶洶的樣子,楚知衍無奈的抬起手揉了揉額頭。
“這才幾月不見,林啟竟不知殿下的膽子竟然變的越來越小了。”
“沈小姐的名聲,在長安城內外可是傳出名的,今日一見,果然傳言非虛。”
“能把謫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太子殿下折騰成這般,真可謂是囂張至極。”
楚知衍想著剛剛沈妙言那張漆黑的臉,又對他視若無睹的那般模樣。
楚知衍笑著搖了搖頭,這次,怕是把沈小姐得罪狠了。
“你今日偷偷回來,就是為了來看本太子熱鬨的?”
楚知衍悠悠的看了林啟一眼,拿過沈妙言剛剛喝過的茶水,慢慢喝了起來。
林啟面色一僵,開口道:“殿下不會將沈小姐惱你的這筆賬,算在臣來的時辰上吧?”
“開始可是殿下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屏風前,可…你也沒告訴臣一會來人啊。”
“更何況,臣…臣也不是故意要目睹這一幕的。”
“說吧,事情如何了?”
“去了一個半月,不是吃就是喝,再加一出美人計。”
林啟冷笑。
“李若決手下事不少,我看他的膽子大的很,已經在西南稱王稱霸了,縱容手下人搶糧。”
“手下人更是當街強搶民女,販賣兵器,無惡不作。”
“他甚至叫人在西南的礦山之上,放滿了自己的人,每年上貢多少,留下多少,都由他說了算。”
林啟臉色冷峻的說道。
楚知衍面色淡淡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勿打草驚蛇,隻暗中掌握證據便好。”
“如今我是趁他醉酒,謊稱身體不適,讓暗衛假扮於我,跑死了三匹馬才回來的。”
楚知衍仍然神色淡淡道:“你怎知他不是故意醉酒,引蛇入洞?”
林啟神色一變,開口道:“既如此,那就隻能魚死網破了。”
楚知衍搖搖頭開口道:“不是還有右門提督在?”
“可他年歲已大,又是中立之臣。”
“他是楚知實之人,三年前被銀錢收買,私底下還在長安城內的大院裡養了幾房小妾。”
“其中有兩個是他依仗權勢逼迫他人而得來的。”
林啟一張冷峻的表情瞬間有些龜裂。
他語氣有些陰森的對楚知衍開口道:“殿下既知道他是楚知實的人,為何不早告之於我。”
楚知衍面色不改的說道:“你也沒問本殿下。”
林啟一噎開口道:“那你如今為何又說了?”
楚知衍眼神幽幽的看著林啟道:“那自然是因為我看你不順眼。”
林啟瞬間氣憤不已,冷峻的臉色帶著怒意,開口道:“告辭。”
楚知衍點點頭,對他舉了舉茶杯,又慢悠悠的開口道:“慢走。
有了右總提督這個替罪羊,能夠解決如今林啟出來的後顧之憂後,他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又買了快馬,朝著西南方向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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