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嘉軒撲通一聲跌跪到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
病房裡,蘇家人看呆了眼,隨之蘇母反應過來兒子被打了,瘋了似的撲向薑酒。
“小賤人,你竟然膽敢打嘉軒,看我不打死你個白眼狼,早知你如此惡毒沒良心,當初一生下來就溺死你。”
蘇父也臉色鐵青的怒吼:“我蘇家真是家門不幸,生了你這樣惡毒黑心的女兒。”
薑酒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冷冷的開口:“早知你們如此噁心,當日我就是餓死,也不會進你蘇家門。”
蘇父蘇母聽了氣得張嘴便想大罵,陸時宴已不想再見胡攪蠻纏的蘇家人,直接沉聲:“滾出去。”
陸時宴一開口,蘇父蘇母想到眼下另有要緊的事,那就是不能讓顧氏收回合約。
華泰藥業一大部分的藥都賣給顧氏旗下的醫院療養院和藥店。
若是他們收回合約,他們短時間內到哪兒去找銷售渠道,更重要的是現在藥業公司很多,渠道並不好找。
蘇父蘇母轉身哀求陸時宴:“陸總,求你饒我們一次吧,别斷了華泰的銷售渠道,求你了。”
“陸總,你大人大量放我們蘇家一馬。”
陸時宴不耐煩應付蘇家人,命令拿著手機走過來的林潤:“把人扔出去。”
人高馬大,形如黑塔的林潤,除了是陸時宴的司機,還兼任保鏢,他不但行動敏捷,身手厲害,力氣還十分的大。
病房裡,蘇家四口很快被扔了出去。
陸時宴抬眸望向對面腫了半邊臉的薑酒,好半天冷嗤:“果然是一家人,一樣的黑心黑肺沒良心。”
薑酒本來就精力不足,又被蘇嘉軒給重重的扇了一耳光,現在她周身脫力,幾欲昏劂過去,不過因為臉上身上太疼了,即便她虛弱,意識依舊無比的清醒。
陸時宴見她不說話,冷嘲道:“你這是從根兒帶出來的壞吧。”
薑酒不想和陸時宴再討論蘇怡寧摔下樓梯的話題,之前她辯解過很多次,陸時宴都不相信,她何必再說。
“你說是就是吧。”
陸時宴聽了薑酒的話,忽地站起身踱步走到薑酒的身邊,伸手抱住她。
他俯身惡魔似的貼著薑酒的耳邊冷語。
“你不會以為我之前那樣懲罰你,你就沒事了吧?薑酒,那隻是開胃菜,若是怡寧最後真的醒不過來,你受到的懲罰,將會比之前的懲罰重百倍千倍。”
“你現在最好祈禱她儘快醒過來,唯有她醒過來,你的懲罰才會有結束的一天,若是她不醒過來,你的懲罰將永無止境。”
薑酒一陣陣眩暈,現在的她忍不住懷疑兩年前的自己選錯了?
頭頂上方,陸時宴狠狠推了薑酒一把:“去,給怡寧按摩,記住,别耍任何花招,若是讓我發現你耍花招,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薑酒被推到蘇怡寧的床前,溫順的伸手替蘇怡寧按摩。
房間裡,陸時宴看了一會兒,轉身大步離開。
後面薑酒鬆了一口氣,一直緊繃著的身子再也站不住,跌坐到了地上,好半天她掙紮著爬起來坐到床前望著床上的蘇怡寧。
若不是忍住,她想伸手掐死蘇怡寧。
這個女人在蘇家坑過她很多回,以前她一直以為這女人聰明。
這一次摔下樓梯事件,使得薑酒看明白一件事。
蘇怡寧背後有人幫助她,不,更恰當的說法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教她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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