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她怎麼了?”
薑酒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蒼白而無力,雖然往常她的臉色也不好,但這一次明顯更重,整個人焉得跟失了水分的枯花似的。
陸時宴沒來得及說話,薑酒倒是開了口:“你們家主子教訓的唄。”
陸時宴眸色陡寒,低頭望著薑酒,薑酒執拗的望著他,可憐巴巴的開口道:“我是不是又得罪你了?你要不要再把我扔進岷山。”
陸時宴抱著薑酒的手忍不住用力,薑酒疼得蹙眉,不過愣是忍著,一聲不吭。
陸時宴陰沉的盯著薑酒咬牙:“薑酒。”
薑酒好像沒聽到,伸出小手柔柔的在陸時宴胸口畫圈兒,一邊畫一邊狀似無意的說道。
“陸時宴,要是我死了,算不算你殺的?”
陸時宴氣得直接雙手一甩準備把薑酒扔出去,薑酒更快一步伸手摟住陸時宴的脖子,她脆弱的開口。
“好了,我不說了,你别把我摔出去,我怕我這一摔出去,直接摔死了。”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手下意識的伸出去抱住了她。
可等抱住她,他又懊惱自己的行為,眉眼瞬間佈滿寒光冷意。
薑酒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兩個人不說話,彼此互望的畫面,令旁觀者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尋常。
不少下人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不是說總裁愛的是蘇怡寧小姐嗎?怎麼看著好像又很喜歡太太似的。
不遠處蘇怡寧臉色白了青青了白,足足變了好幾番顏色。
若不是忍住,她想尖叫怒罵,可最後她隻能死死握著輪椅柄,剋製住心中的憤怒。
這一刻蘇怡寧心中既恨薑酒,又惱恨陸時宴,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先前不是說了不碰薑酒嗎?才兩三天時間,他就又碰薑酒了,雖然沒有睡她,可抱她她也無法忍受。
陸時宴並不知蘇怡寧心中的煎熬,他隻想把薑酒送上樓,若現在不把她送上樓,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直接把這女人掐死。
陸時宴沒理任何人,抱著薑酒大步入名悅府,把薑酒送上二樓,他頭也不回的下樓。
後面房間裡,薑酒冷笑著躺到床上休息。
先前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蘇怡寧的,這女人謹慎小心,她隻能利用陸時宴不停的刺激她,她就不信她能一直忍著。
薑酒正想得入神,門外有人敲門,薑酒知道敲門的隻有可能是張嬸,她溫和了眉眼,開口道。
“張嬸進來吧。”
外面張嬸走進來,關心的開口:“太太,你餓不餓,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
張嬸一說,薑酒就感覺到肚子餓了,她都三天沒有吃什麼東西了。
“好,給我下碗麪吧。”
張嬸應聲往外走,準備給薑酒下碗麪,床上薑酒想到樓下忙碌的事,問張嬸。
“張嬸,外面怎麼回事?”
張嬸望了薑酒一眼,小心的說道:“怡寧小姐今兒個在名悅府舉辦了一場小型宴會,現在大家正在做準備。”
薑酒眼神暗了,她不覺得蘇怡寧會在這時候辦什麼宴會,她應該是忍不下去準備動手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薑酒望著張嬸說道:“待會兒我下去吃。”
她主要借下去的機會,把先前錦嵐寄給她的微型攝像頭安裝到蘇怡寧有可能會算計她的地方。
今天晚上,蘇怡寧一定會動手算計她,她不能坐義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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