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落朝著台下的人抬了一下手。
韓硯帶著薑酒葡萄,以及蕭玥走了上去。
韓沉把話筒遞到了韓硯的手裡。
韓硯接過話筒,說了幾句:“感謝大家今日前來參加我和薑酒女士的訂婚宴,我呢在此聲明一件事,即日起,我韓硯改姓入贅韓......”
韓硯話未說完,門口一道陰寒的聲音傳了進來:“我不同意。”
宴席上所有人下意識的掉頭朝餐廳門口望去,發現說話的竟然是傅霆。
傅霆怒氣沖沖的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他們後面還跟著一批韓家下人。
韓家今天派出來的手下足有二三十幾個。
韓沉怕傅霆來鬨事,多派了些人保護現場。
大廳下首,傅霆走進來,眉眼陰沉的望著韓硯,沉聲說道:“我不同意你改姓入贅韓家。”
傅霆說完不看韓硯,望向韓沉:“韓沉,你别欺人太甚了。”
韓沉冷沉著眉眼望著傅霆:“我怎麼欺你了,是你兒子追求我女兒,同意改姓入贅韓家的,你應該反省反省自己,若是你對他真的好,他會改姓入贅别人家嗎?”
傅霆咬牙,陰沉著臉凶狠的盯著韓沉。
韓沉根本不怕他,冷冷的迫視著他。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傅霆收回眸光望向了韓硯:“你是鐵了心的要改姓入贅韓家了,傅家的一切你都捨棄了。”
韓硯冷笑:“我從小被人帶走,回傅家後,你不但絲毫不愧疚,連點補償之心都沒有,讓我入傅氏,連點股份都不給我,白嫖也要看看我給不給你嫖。”
韓硯的話使得大廳裡的人議論紛紛,不少人說傅霆過份的。
兒子回來,按理不應該安撫嗎?到他這兒倒好,一點股份不給兒子,還讓兒子打白工。
傅霆聽了宴席上的人議論,沉沉的開口:“我說過過陣子給你股份,你就這麼等不及嗎?”
韓硯冷笑著接話:“我還真不稀罕傅氏的股份,我回傅家,更多的是想看看你們有沒有愧疚之心,結果一個兩個沒有半點愧疚心,既如此,以後我和你們恩斷義絕,别再拿生恩說事,生而不養枉為人,畜生行徑。”
一句話使得傅霆臉色陰森難看,他咬牙切齒的望著韓硯,恨不得打死他才甘心。
他傅霆什麼時候被人這樣下過臉。
“傅硯,你.......”
傅霆未說完,韓硯出聲阻止:“老傅總,我現在姓韓,以後請叫我韓硯,我不姓傅。”
傅霆氣得差點吐血,他掉頭望向韓沉:“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羞辱自己的父親,他這樣沒有良心的人,你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韓沉神情淡淡的正欲開口,一側薑酒先一步說話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和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對我可好了,你們對他不好,以後我和我的家人會對他好,不需要你們對他好。”
傅霆聽到薑酒說話,眼睛眯了起來,他想起先前得到的訊息。
薑酒失去了記憶,忘記了韓硯對她的傷害,才會同意訂婚的,若是他說出韓硯對她的傷害,她還同意訂婚嗎?
傅霆陰測測的盯著薑酒,張嘴便想說話。
韓硯冷冷的開口:“傅霆,你最好想想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若是這嘴惹人嫌,不如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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