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寧,你别想太多,等你出了氣,我立刻和她離婚,娶你為妻。”
蘇怡寧並沒有覺得高興,相反她很想說一句,若是想我出氣,立刻把薑酒送進監獄,我要她生不如死。
不過一直以來她的形像都是善良美好的,所以這話她不能說。
蘇怡寧蒼白著臉溫和的笑著說道。
“什麼侍候不侍候的,她就是一時衝動,主要是氣我占了她在蘇家的位置,再加上她喜歡你,覺得我若不是占著蘇家的位置,根本碰不到你,她可能覺得你應該屬於她,一時氣憤才做了不該做的。”
“時宴哥,我不怪她,真的,她也不容易,從小走丟被一個老爺子收養,想必吃了很多苦。”
陸時宴聽著蘇怡寧的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就是太善良了,不過薑酒以後再欺負你的話,我定不會輕饒她。”
蘇怡寧溫溫柔柔的笑,門外顧臨川帶了李醫生進來,開始給蘇怡寧檢查。
陸時宴趁她檢查的時候,給名悅府梁管家打電話。
“怡寧要去名悅府養身子,你給她收拾一間房,就一樓主臥。”
倒不是他不想讓怡寧住二樓,而是她行動不便。
名悅府內沒有上下樓電梯,所以怡寧隻能住一樓主臥。
名悅府梁管家接到電話,眉毛皺得緊緊的,不過沒敢有半點遲疑。
“好的,先生。”
等掛了電話,梁管家開始長籲短歎,經過張嬸看到他的神色,忍不住奇怪的問。
“梁管家,怎麼了?”
梁管家望著張嬸說道:“先生打電話過來讓我給他收拾一間房,說怡寧小姐要過來養身子,你說這叫什麼事?”
梁管家說著抬頭望了一眼薑酒所住的房間。
張嬸聽呆了,好半天拽住梁管家問:“你是說怡寧小姐要來名悅府這邊養身子。”
梁管家點頭:“是的。”
張嬸立馬著急起來,來回的走動:“這可怎麼是好,怡寧小姐住到這兒,太太怕是要吃虧。”
梁管家立馬出聲警告:“張嬸,你不要亂說話。”
張嬸警醒,搖頭道:“我不說,我不說。”
不過她還是擔心薑酒,轉身蹭蹭的上樓去找薑酒。
薑酒昨天夜裡和陸時宴做到天亮,現在正睡得香,聽到敲門聲,她迷迷糊糊的朝門外說道:“張嬸,早上我不吃了。”
說完翻個身又想睡,張嬸繼續敲門,一邊敲一邊說道:“太太不好了,出大事了。”
薑酒驚醒,翻身坐起來朝著外面開口:“張嬸,你進來吧。”
張嬸從外面進來,飛快的說道:“太太,先生打電話給梁管家,讓梁管家把一樓主臥收拾出來,說怡寧小姐要來名悅府養身子。”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這裡明明是先生和你住的地方,她好好的跑這兒來養什麼身體,要養身體不會去别的地方嗎?”
床上薑酒懶懶的抬手揉頭,因為沒完全醒的原因,慵懶又隨性,跟一隻貓咪似的,偏偏眼神說不出的嫵媚撩人。
張嬸看呆了眼,一時說不出話來,太太身上好像多了一股嫵媚妖嬈之氣,就好像那勾人的小妖精似的。
不過相較於那些不安於室的小妖精,她妖嬈中又透著些可愛,讓人討厭不起來。
床上薑酒懶洋洋的望著張嬸道:“張嬸,别擔心,沒事的。”
蘇怡寧這是被她刺激得坐不住了,她來名悅府養身子,明顯是衝著她來的,而她正等著她。
這一次就看她們兩個人鹿死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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