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女人真是他的剋星。
蕭玥總算站住了,望向韓沉道:“傅硯出事了,酒酒不放心,趕過去看看情況。”
韓沉一聽傅硯出事了,立刻不高興的出聲:“他出事就出事,關酒酒什麼事,她何必過去看他。”
蕭玥沒好氣的望著韓沉,轉身又要走,韓沉沒辦法了,拽住她道:“行了,我不說他了,行嗎?”
為了一個外八路的外人,讓老婆女兒生氣不值得,若日後女兒真的給傅硯機會,和他複婚,他有的是辦法整治他,他要讓他成為女兒的奴隸。
韓沉狠狠的想著,拉蕭玥回他的房間:“好了,我們回去睡吧,我不說他了行嗎?”
蕭玥笑眯眯的望著他:“不行喔,韓沉哥哥,我要陪葡萄呢。”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後面韓沉無奈的扒頭髮,其實他也可以上去陪葡萄一起睡,關鍵那小丫頭不讓他睡她的床啊。
薑酒坐車直奔康仁醫院,醫院內,傅硯醒了過來,經曆了第二波的痛苦。
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厲害,腦袋疼得他幾欲失去理智,他抱住腦袋,恨不得撞死自己。
恰在這時,林潤帶了臉如死灰的高堯回來了。
顧臨川看到他們兩個人神色,就知道出了什麼意外:“什麼情況?”
“那女人被人劫走了,對方早有準備。”
高堯垂首認錯:“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顧臨川擺了擺手:“對方有意而為,我們失手很正常,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傅硯身上的情況,他到底中了對方什麼招?為什麼這麼痛苦。”
病房裡,高堯看著主子痛苦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會不會中了什麼邪術?”
顧臨川和宋南霆等人怔住了,邪術?世界上有這樣的東西嗎?
眾人沉默的功夫,門被人敲了幾下,門外薑酒帶著寧秋大步走了進來。
她進來一眼看到床上抱著腦袋掙紮的傅硯,傅硯臉上一點血色沒有,身上冷汗不斷沁出來,整個人像水洗過一般。
他看到薑酒過來,虛弱的掙紮著開口:“酒酒,你,你怎麼過來了?”
話落想到可能是顧臨川打電話給薑酒的,他抬眸狠狠的瞪向顧臨川。
不過疼痛使得他蒼白虛弱,這一眼根本顯現不出任何的氣勢,反倒透著羸弱虛軟。
薑酒沒理他,踱步走過去,伸手替傅硯診脈。
病房裡,顧臨川宋南霆和江嶼等人全都圍到了床前,盯著薑酒的臉。
薑酒先用左手診了一下脈,一會兒又用右手診了一下脈,然後放開他的手,檢查他身上别的症狀。
“從脈相看,他身上確實被人下了東西,不過這東西不是毒,儀器才會查不出來。”
薑酒話落,顧臨川心急的開口:“那你能查出來他中了什麼嗎?”
薑酒搖頭:“暫時查不出來,不過我可以用金針替他止痛。”
她話落取出金針,利落的給傅硯施針,傅硯看到她,雖然依舊覺得痛苦,但那股恨不得自殺的勁兒卻消退了,他要活著,活著保護她和女兒呢。
薑酒的金針術隻施展了一會兒,傅硯痛楚難當的頭疼奇異的淡了下去,雖然頭還是有些疼,但還能忍住。
他長出一口氣,望著薑酒:“謝謝酒酒了。”
薑酒蹙眉望了他一眼,說道:“和我說說先前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你發病時會有的症狀,這有助於我查出你所中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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