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間不僅僅是你們的事,還隔著一個蘇怡寧呢,蘇怡寧害薑酒吃了那麼多的苦,她和她之間不可能和平共處,你難道不管蘇怡寧了?”
陸時宴聽了顧臨川的話,木然的心恢複過來一些。
是啊,他能不管蘇怡寧嗎?不可能的,他要是管蘇怡寧,和薑酒之間的矛盾是化解不了的,所以他隻有放棄。
陸時宴臉色肉眼可見的消沉頹喪,顧臨川知道他短時間振作不起來,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一邊取出藥箱替陸時宴包紮傷口。
“以後冷靜些。”
陸時宴懨懨的應了一聲:“嗯。”
等到顧臨川替他包紮完傷口後,他帶林潤去了蘇怡寧的病房。
蘇怡寧比之前更瘦了,本來不算大的眼睛,在瘦弱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大。
陸時宴看到這樣的她,心控製不住軟了兩分。
“你怎麼樣?”
蘇怡寧看到他,哭了起來:“時宴哥,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針對薑酒了,我......”
蘇怡寧話未說完,便被陸時宴給打斷了:“不說她了,你怎麼樣?癮戒了嗎?”
蘇怡寧乖乖巧巧的點頭:“差不多了,現在雖然還有犯,但能不用藥捱過去了,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陸時宴心不焉的點頭:“嗯,等癮戒了後,你多吃點東西,太瘦了。”
蘇怡寧看他雖然冷,但態度較之之前好多了,她心裡忍不住欣喜,暗自給自己鼓勁兒,很快她就可以回到時宴哥身邊了,這一次她定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讓他娶她。
蘇怡寧說完看到陸時宴的手,立刻關心的問道:“時宴哥,你的手怎麼了?”
“小傷,沒事。”
蘇怡寧立刻恕恕叨叨的關心起來:“時宴哥,你的手受傷,記得别沾水,沾上水發炎可就麻煩了,你的手可金貴呢,平時要處理公務......”
陸時宴心底湧起不耐煩,他極力隱忍住,開口打斷蘇怡寧:“你安心養身體,我回公司了。”
陸時宴說完起身往外走,也沒看後面蘇怡寧錯愕的樣子。
病房裡蘇怡寧後知後覺的發現一件事,時宴哥對她和從前不一樣了,現在他好像不太耐煩和她說話,他這是還在怪她啊。
蘇怡寧想到這個,眼睛忍不住紅了,一會兒功夫,心裡恨起了薑酒,都是這個賤人害的。
若她當初不回江城,她和時宴哥怎麼會變成這樣。
薑酒,就算我現在不對你動手,外面多的是人要你的命,我看你活得了活不了。
二十樓,崔老爺子的病房裡,薑酒冷冷的迫視著崔老爺子:“你是不是找人給小叔催眠了?”
崔老爺子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隨之滿臉受傷的否決:“沒有,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呢?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薑酒冷笑著開口:“你說你沒做過,那你發誓,要是你找人催眠過小叔,你崔家家道敗落,崔氏子孫沒有一下好下場。”
崔老爺子被薑酒的話給驚呆了:“你太惡毒了。”
“若是你沒做過,我這話就是說說而已,你敢發誓嗎?”
薑酒盯著崔老爺子,崔老爺子沒說話,但眼神已經有些飄了。
薑酒再激再勵:“其實就算你不說,我們找催眠大師給小叔催眠,一樣可以讓他恢複記憶,不過到那時,你休想讓我小叔給你崔家選什麼接任者,更甚至我會想辦法出手對付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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