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看周錦嵐心疼的樣子,勉強自己吃一點:“好吧,我姐妹開口了,我肯定要賣點面子給姐妹。”
周錦嵐伸手摸她的頭:“乖,等你好了,我和你找機會去寺廟拜拜,你這一年真的太黴了。”
薑酒冷笑:“拜也沒用,遇到黴人我隻能自認倒黴。”
薑酒一說,周錦嵐想到昨晚的事,忍不住追問:“昨天晚上陸總去哪兒了?怎麼就你一個在名悅府裡啊?”
薑酒提到這個就生氣:“陪他的小青梅了,綁匪闖進來的時候,我給他打電話,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有接。”
這下週錦嵐火了:“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既然這麼在意小青梅,為什麼不肯跟你離婚啊,要是離婚了,綁匪肯定不會找你算帳,你這樣都是被他害的。”
薑酒不想說陸時宴:“不說他了,我現在不耐煩聽到他,聽到他就心情不好。”
周錦嵐立刻轉移話題:“好,不提,不過名悅府裡不是還有别的下人嗎?怎麼昨天那麼大的動靜,他們一個沒出來?”
“後樓和前面的主樓距離有些遠,警報器安裝在前院,後面聽不到,再一個後樓住著張嬸和梁管家兩個老人,他們就算聽到起來也沒什麼用。”
“當時我是可以往後院跑的,後院景緻比較多,綁匪要想短時間內找到我有些難,但我若是往後院跑,必然吵醒張嬸和梁管家,他們要是出來的話,肯定會遭到綁匪的毒手,所以我沒敢往後院跑。”
薑酒一說,周錦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望著她。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總是考慮别人不考慮自己,難怪老是吃虧。”
病房裡周錦嵐埋怨薑酒,門外陸時宴靠在門邊抽菸,一根接一根。
想到剛才聽到的話,他就心情陰鬱,薑酒對她伸過援手的張嬸都這麼的顧念。
但這樣的她卻厭惡他厭惡到不願多看一眼,可見她心中是多麼的痛恨他。
陸時宴想到這個,大力吸了一口煙,心又沉悶又難受。
直到顧臨川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背:“去我辦公室坐坐。”
陸時宴把手裡的煙掐掉,轉身跟著顧臨川去他的辦公室。
顧臨川給他倒了杯水:“現在别想那麼多,眼下最要緊的是把綁匪抓住,要不然後面薑酒或者怡寧很可能還會遭到綁匪的毒手。”
陸時宴認同的點頭:“嗯,先前我給局裡提供了綁匪的線索,以為他們很快就能找到綁匪的下落,沒想到到現在竟然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
顧臨川凝眉思索,一會兒後說道:“我覺得他們應該被什麼人收留了,才會讓警方那邊的人找不到。”
他話落不等陸時宴說話,又接著開口:“昨晚那些人能摸進你們家,不出意外安保裡面應該有他們的人,你可以從這邊著手查。”
“嗯。”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陸時宴叮嚀顧臨川:“你幫我照顧好她們。”
他說完起身準備走,後面顧臨川忍不住叫住他。
“時宴,你究竟是怎麼想的?蘇怡寧和薑酒她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你隻能從中選擇一個,想讓她們兩個和平共處是不可能的,這隻會加劇她們之間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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