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寧隻能停下來,目送著陸時宴把薑酒帶進醫院。
前面薑酒本來在掙紮,她壓根不想和陸時宴進去,不過看到蘇怡寧在看他們。
薑酒身子忽地一軟,整個人往陸時宴身上靠去。
陸時宴下意識的伸手摟住她的肩,薑酒靠到他的胸前,兩個人一路往醫院內走。
後面蘇怡寧看著這一幕,心內燃起洶湧的火焰,騰騰怒火湧上腦門,讓她想發火。
一側林潤無意間看到蘇怡寧扭曲猙獰的臉,生生嚇了一跳。
蘇小姐好醜好嚇人。
不過林潤領了陸時宴的命令,還是儘責的開口:“蘇小姐,走吧,我送你回名悅府。”
蘇怡寧努力壓抑下心中的狂怒,轉身大步往外走。
林潤一路跟在她身後為她護駕,不讓圍觀的人傷到她。
醫院內,陸時宴把薑酒領到病房,打電話給顧臨川,讓他下來給薑酒處理一下傷手。
薑酒的手傷得不算嚴重,消了毒上了藥包紮一下就行了。
不過顧臨川覺得薑酒最近這運氣實在太黴了,三天兩頭的受傷,他忍不住出聲建議。
“薑酒,你最近運氣太黴了,找個時間去寺廟拜拜。”
薑酒眉色淡淡的介面:“遇到了黴的人,拜也沒用。”
這話就差明著說陸時宴是黴人。
陸時宴眼神幽寒的盯著薑酒,好半天冷狠的懟薑酒。
“你這嘴巴一天到晚的得罪人,被人收拾也算正常。”
薑酒涼涼的笑,一側陸時宴忽地起身拉住她往外走,後面顧臨川叮嚀薑酒。
“這兩天手别碰水,省得發炎,你身子免疫力低,一點小傷很可能惹來大麻煩。”
薑酒沒吭聲,陸時宴拉著她大步往外走。
薑酒本來以為陸時宴是打算帶她回名悅府的,結果陸時宴竟然把她帶到了醫院的洗手間。
薑酒一時反應不過來:“你來這裡乾什麼?”
陸時宴眉眼陰鬱的拉著她進洗手間,直接給她洗手,還仔細的用洗手皂一遍遍的擦洗。
薑酒終於明白他什麼意思了,這是嫌她的手被崔瑢拉過臟了。
薑酒覺得陸時宴就是個神經病,她忍不住掙紮,同時譏諷。
“人家無意拉我一下,你就嫌我手臟,那你豈不是更臟,趕緊給自己洗洗吧。”
薑酒用力抽回手,陸時宴回身冷望著她:“薑酒,你什麼意思?”
薑酒沒好氣的說道:“你和蘇怡寧又摟又抱,怎麼不給自己洗,陸時宴,做人不能太雙標,我比你乾淨多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不想理這神經病,身後陸時宴緊走幾步,拽住了薑酒,把她又扯回了洗手間。
“薑酒,我和怡寧才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我們接觸是正常的。”
薑酒厭煩的皺眉:“我沒有說不正常,但是我和别人接觸也是正常的,請你别用看垃級的眼色看我。”
陸時宴聽了薑酒的話,很不高興,居高臨下的狠盯著薑酒道。
“你現在是我妻子,不該和别的人男人有交集。”
“你的意思是寧願我死,也不應該讓人救?”
陸時宴一下子想到薑酒曾被崔瑢救了兩次,他想到這個,心沉了下去。
這一刻他意識到了一件事,他親手給了崔瑢機會。
“你是不是對崔瑢很有好感?”
薑酒直視著陸時宴的眼睛,笑眯眯的應聲。
“是,若不是他,我就死了,之前你把我送進岷山,若不是崔瑢出手相救,我必死無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他自然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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