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酒好像失去了理智似的,抱著他難受的低哭:“我太難受了,我難受。”
陸時宴伸手製住她,把她困在懷裡,對著外面的顧臨川命令道:“拿解藥進來。”
其實打針效果更快。
但老宅這邊沒有女醫生和護士,陸時宴不喜歡别的男人碰薑酒,所以讓顧臨川拿藥進來。
雖然藥效慢一點,但眼下隻能這樣。
顧臨川知道陸時宴的心思,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麼,端了水拿了兩顆藥進來。
他規規矩矩的一眼沒有往陸時宴懷裡的薑酒望,這讓陸時宴心裡滿意。
“你出去吧。”
“好,”顧臨川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後面陸時宴取了藥哄著薑酒吃下去,薑酒也不想自己受罪,半推半就的吃了下去。
不過口服藥效果慢,薑酒並沒有立刻放開陸時宴,依舊纏著陸時宴。
陸時宴看著薑酒的樣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而且先前薑酒鬨那麼一出。
老爺子肯定不喜她,他不如把她先送回去。
陸時宴抱起薑酒,從後面一個僻靜樓梯下去。
兩個人坐上豪車,回名悅府。
車內,薑酒不停的撩撥陸時宴,陸時宴隻能極力的隱忍住,他伸出雙手製住薑酒的手。
薑酒的小臉跟小動物似的蹭著他有心口,隔著衣服親他。
這樣的動作越發的撩人,陸時宴覺得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薑酒,安份些,你再鬨,我把你扔下車。”
薑酒半點知覺都無的樣子,她聽了陸時宴的話,難受的低喃,最後生氣的一口咬上陸時宴的胸前某處。
陸時宴周身血脈往頭上湧,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顫粟了一下,有那麼一刻他想狠狠的壓倒薑酒,最後還是用強大的意誌力控製住了自己。
一側薑酒折騰累了,昏睡了過去。
陸時宴鬆了一口氣。
等到兩個人回到名悅府,陸時宴抱著她下車,一路把她送進名悅府住的地方。
蘇怡寧正在大廳做複健,之前陸時宴說帶她去慈善晚宴,她想儘快恢複自如。
所以陸時宴帶薑酒去陸家赴宴,她顧不得多想,忙著鍛鍊走路。
結果陸時宴抱著薑酒走了進來,兩個人一身的淩亂。
尤其薑酒,頭髮亂了,鑲鑽的花冠不知掉哪兒去了,身上的白色披肩掛在一邊的肩上,黑色小禮服亂糟糟的。
這樣的兩個人,即便沒有成事,别的事恐怕也沒有少做。
蘇怡寧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當著陸時宴的面哭了。
她哭著轉身跑進了房間,後面陸時宴看著她的樣子,很是不忍。
不過手裡抱著薑酒,他也沒法去安慰蘇怡寧。
陸時宴把薑酒送上二樓房間,轉身去自己房間換了套衣服,才去一樓主臥看蘇怡寧。
蘇怡寧趴在床上哭,並不理會陸時宴。
陸時宴看著她哀切悲傷的樣子,好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直到蘇怡寧哭聲漸小,他才說了一句。
“她被人下藥了。”
蘇怡寧掉頭望著他,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可她不敢問,怕提醒了陸時宴。
本來這人沒多想,她一提醒,他多想了,她得不償失。
蘇怡寧抽抽泣泣的忍了:“時宴哥,你儘快和她離婚好不好?”
陸時宴聽到這話,心阻得塞塞的,不過這事是他之前答應了的。
“嗯,等她身子好一點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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