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哥,你會娶我為妻嗎?真的會娶我嗎?”
陸時宴看到她蒼白瘦弱的臉上,眼神滿滿都是期盼。
他說不出任何一個拒絕的字眼:“會,等薑酒贖完罪,我就和她離婚,娶你為妻,你什麼都不要想,把身體養好,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成為陸太太。”
蘇怡寧聽著他溫柔的話,忍不住笑了,臉上滿是幸福的光芒。
時宴哥不碰她,是因為珍惜她吧,男人珍惜女人才不碰,薑酒其實就是個玩物。
男人都是有慾望的,薑酒就是時宴哥發泄慾望的工具。
他們這些豪門公子,哪個沒睡過女人,像顧臨川換女人如換衣服,時宴哥隻不過碰了薑酒一個,這不算什麼。
蘇怡寧似乎把自己說服了,心裡的嫉恨和憤怒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陸時宴看她臉色好看了一些,溫聲道:“閉眼睡覺,我等你睡了,上去處理公務。”
蘇怡寧確實也累了,聽了陸時宴的話,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陸時宴鬆開她的手,悄悄出去,一路上樓準備進書房去處理公務。
不過他想到晚上薑酒整出來的事,臉色冷了下來,腳一轉往薑酒的房間走去。
陸時宴住二樓樓梯東邊,薑酒住在二樓樓梯西邊,兩個房間之間是隔了一段距離的。
此時薑酒正好洗完澡,披散著頭髮,穿著睡衣從洗盥間走出來,往床邊走。
房門忽地被人拉開,一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來,薑酒沒反應過來,脖子先被人掐住了。
陸時宴掐著她的脖子一路把她推到床上,按在床上。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惹事?”
薑酒沒有掙紮,她睜著一雙灼亮的眼眸幽幽的盯著陸時宴:“來,掐死我。”
陸時宴聽了她的話,心中戾氣翻騰,下意識的想加重手上的力氣。
可看到薑酒明亮如天上星辰的眼睛,他手下的力氣愣是使不出來。
被他按在床上的薑酒忽地動了,她一個掙紮,掙脫了陸時宴的手。
她伸手把陸時宴推到在床上,翻身坐到陸時宴的腰上,俯身就親上陸時宴。
“陸時宴,既然我註定要死,那就做死吧。”
她說完狠狠的親吻陸時宴,舌靈活的滑進去肆意掃蕩。
一隻小手也不客氣的去解陸時宴的衣服。
陸時宴臉色陡變,抬手便欲推開身上的薑酒,薑酒忽地俯身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陸時宴吃疼,一把推開薑酒,翻身下床。
不過薑酒先前的撩撥,到底讓他身體起了某些反應。
薑酒歪靠在床上,嫵媚妖嬈的輕撩頭髮,望著他誘惑的說道:“確定不需要嗎?”
陸時宴恨不得掐死薑酒,但想到她的無所畏懼,又狠狠的磨牙。
“薑酒,你就這麼賤嗎?沒男人會死嗎?”
薑酒搖頭,風情萬種的說道:“沒男人不會死,沒你可能會死!”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心跳忽地加快,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他死死的望著床上露出精緻鎖骨的女人,有那麼一刻,想和她抵死纏綿。
其實這兩年薑酒瘦了很多,身上沒有多少肉,但她的身子對陸時宴依舊有著致命的誘惑。
陸時宴想到自己答應蘇怡寧娶她的事,他不應該再和薑酒有任何不好的關係。
陸時宴想著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冷冷譏諷:“薑酒,你這麼饑渴,回頭我就讓人把你送到金玉堂去。”
金玉堂是江城最大的娛樂會所,會所裡有很多漂亮女人,專門侍候江城上流社會的富家公子哥。
後面薑酒懶懶的介面:“好,如果陸總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戴十頂八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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