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庚知道汪晴兒這個女兒有些瘋,她的骨子裡更像她母親,瘋狂而偏執,不像他小心謹慎。
别看汪晴兒嘴上答應他,心裡未必這樣想的。
李庚實在是不放心汪晴兒,派了兩個手下盯住了汪晴兒。
汪晴兒也怕自己出現被人抓住,暫時安份下來。
韓沉和傅硯一直派人盯著京市各處,結果並沒有查到汪晴兒的下落,至於李庚,這陣子格外的安份,早出晚歸,一副模範丈夫,好父親的形像。
韓沉和傅硯算是看了出來,對方起了警戒心,他們再想抓住汪晴兒有些難。
兩個人商討之後,決定查刀疤男和另外幾個人的下落,他們就不相信了,那麼些人能全都隱而不動。
韓沉和傅硯忙著查汪晴兒和刀疤男的下落。
薑酒則忙著替傅硯製解情絲引解藥,可惜這藥有些麻煩,儀器查不出來就罷了,用藥材融血分析也沒有分析出來。
薑酒沒辦法,隻能一次次放傅硯的血來做實驗。
傅硯本來就中了情絲引,每日承受千根針紮頭的痛楚,現在還要被放血,可以說整個人都很羸弱憔悴。
不說葡萄,就是薑酒看了都不忍心,再抽血的時候有些下不了手。
反倒是傅硯安撫她:“沒事,抽吧,我沒有大礙。”
葡萄眼淚巴巴的望著傅硯:“爸爸是不是很疼,葡萄讓他們給你做好吃的補補。”
“好,謝謝葡萄了。”
傅硯向女兒道謝,怕女兒看到他被抽血,心裡難受,哄她去讓人給他做好吃的。
葡萄蹭蹭的跑出去,跟做飯的阿姨說做什麼做什麼。
一樓客房裡,傅硯看葡萄走了,趕緊催促薑酒:“抽吧,要不然小丫頭回來又要眼淚汪汪的。”
薑酒看著他蒼白虛弱的臉,怎麼也下不了手。
傅硯開口:“你若下不了手,就想想過去我對你做的事。”
說到過去的事,薑酒心腸變硬了一些,一咬牙上手就抽這人的血。
其實傅硯身子這麼虛弱,不僅僅是因為抽血的緣故,而是被情絲引折磨的。
所以她必須儘快找到解情絲引的解藥,若找不到解情絲引的解藥,傅硯身體會越來越差,越來越虛弱不堪。
薑酒一邊想一邊抽血,等抽夠了,拿起來轉身就走。
後面傅硯忍不住叫住她,溫聲安撫:“你别太有壓力,慢慢來,我沒事,人都說禍害遺千年,像我這樣的壞人,是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
薑酒聽到他說死字,臉色攸的一下變了,她回頭沒好氣的瞪著他:“你是不相信我的醫術嗎?我會製出解藥的。”
薑酒說到最後,想到情絲引若是解不掉,傅硯有可能會死。
她微垂下眼眸,輕輕說道:“如果我真的製不瞭解藥,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就不會有事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後面傅硯聽到她的話,立刻沉聲開口:“除了你,我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的。”
好在這一夜,薑酒的實驗有了進展。
“傅硯,有進展了,血液有反應了,我查出來了,你體內的情絲引有雄蜂蜂原液的成份,不出意外,情絲引女人身上的藥引應該是提取的花液,把花液溶進自己的血液裡,男人聞到女人身上的花香味,就會控製不住的喜歡她,愛她,這是情絲引的製作秘方。”
傅硯聽到薑酒的話,出高興了起來:“酒酒,你真厲害。”
韓沉蕭玥等人都被驚動了,雖然他們依舊不太待見傅硯。
但是能替傅硯解掉情絲引,他們還是很高興的,葡萄高興壞了,跑到媽媽的面前,仰頭看她。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用死了?”
薑酒抽了抽嘴角,小丫頭想什麼呢。
“你爸爸不會死的。”
葡萄驕傲的誇自己的媽媽:“媽媽是全天下最厲害的醫生,天下第一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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