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稚嫩的心裡說不定會多了恨意,而這不是薑酒希望看到的。
傅硯忍住心裡的痛,輕聲說道:“爸爸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和你媽媽吵架了,也不會伸手推她了,葡萄放心吧。”
“那看你的表現吧,我會盯著你喔。”
“爸爸知道了。”
門口薑酒生怕父女說太多,傅硯露出破綻,趕緊推門走了進去,葡萄一看媽媽和外婆過來,立刻和傅硯說道:“那我掛了啊,葡萄要睡覺了。”
說完不等傅硯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薑酒笑眯眯的望著她說道:“葡萄是和爸爸打電話嗎?”
葡萄眨巴著眼睛,沒有說她打電話給爸爸是威脅他的,要是以後再欺負媽媽,她就不認他,還會揍他,還會給他拔氧氣罐。
不過這些葡萄不想讓媽媽知道,因為她是個乖孩子,不能說揍爸爸拔氧氣罐的話。
“媽媽,我就和爸爸說聲晚安。”
“沒事,你想和爸爸說什麼都行,現在天晚了,我們該洗澡了。”
蕭玥緊接著開口:“今晚我和葡萄一起睡。”
這個葡萄倒是挺高興的,她立刻跳下床:“那我去洗澡嘍。”
薑酒和蕭玥鬆了一口氣,這事算是過去了。
另外一邊,傅硯因為心情不好,打電話給顧臨川等人去喝酒。
顧臨川和宋南霆以及江嶼等人本來以為他高興才叫他們來喝酒的,結果一照面,發現他臉色不對勁,一隻手還受了傷。
幾個人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今兒個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晚上又這麼慘了?”
“是薑酒拒絕進入明酒集團嗎?她拒絕的話,我們再想辦法就是了,何苦這麼為難自己。”
顧臨川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回去給他取些藥過來,他給傅硯包紮下。
傅硯心情陰鬱的倒酒喝,不過被顧臨川給阻止了:“你手受傷了,不要亂喝酒,有什麼事說出來,兄弟幾個幫你想辦法。”
傅硯搖頭,又搶過酒杯喝了一大口。
“今晚薑酒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傅硯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包廂裡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說實在的,將心比心,若是自己女兒曾被人這樣傷害過,他們隻怕比韓沉的情緒還要激烈。
韓沉夠可以的了,沒有讓傅硯所胳膊斷腿的,隻是打了他一頓,算不錯的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你好好做人就行了。”
“是啊,現在懊惱自責,沒有半點的用處。”
“你不是一直在彌補她們母女嗎?身上所有錢財都給了她們,她們應該能感受到你的改過之心。”
包廂裡,眾人不停的勸說著,傅硯心情好了不少,這時候顧臨川派回去拿藥的司機取了藥回來,顧臨川給傅硯上藥。
包廂一側站著的服務生走過來整理茶幾,結果失手把傅硯先前喝的酒給打翻了。
服務生嚇得臉都白了,撲通一聲跪下來。
“我,我不是有意的。”
傅硯顧臨川等人望向服務生,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應該是個大學生,此時因為一瓶酒嚇得身子發抖,臉色蒼白如紙。
傅硯心情不好,冷冷的睨著他:“這麼蠢,做什麼服務生。”
顧臨川趕緊揮手:“行了,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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