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想到薑酒先前說的那些話,依舊火大盛怒,不過這些他沒有告訴顧臨川。
顧臨川聽了陸時宴的話,忍不住多想了幾分。
“你說她要是真的推了怡寧,害得她成植物人,她應該不至於如此的憤怒,除非她沒有做過,所以才會.......”
顧臨川話未說完,陸時宴冷冷出聲:“你别忘了我做過體位側寫,怡寧不可能精明到摔下去還算好人墜落的體位,她沒有那個能力。”
“這事就是薑酒做的,她在推怡寧下樓梯之前,就推她落過一次河。”
這事顧臨川也是知道的,那次薑酒推蘇怡寧落河,蘇怡寧足足病了一個月,反覆感冒反燒,人整整瘦了十斤。
當時時宴氣得想讓人把薑酒扔進河裡泡一晚上,最後還是怡寧攔住了時宴,跟他說,薑酒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蘇家人不喜她,她心生怨懟所致。
她占了薑酒的位置,成了既得利益者,承受些她的怒氣沒什麼。
顧臨川想到過去種種,不好再說什麼,不過看著臉色蒼白的薑酒,他無奈的說道。
“那你真的打算讓薑酒死嗎?她已經不是一次尋死了。”
陸時宴立刻想到之前薑酒滑下窗戶的事。
病房裡顧臨川再次開口:“一次兩次是僥倖,人不可能次次僥倖的,總有一天她會死的。”
“現在怡寧有醒過來的希望,這兩年你懲罰她也夠了,以後收著些,别太過激了,以前我們都以為她性子乖軟,現在看來她內有逆鱗,是個剛硬的。”
“雖然她害了怡寧,但若是她真的死了,我怕最後難過的是你。”
這話落到陸時宴耳朵裡,讓他很是不喜,他蹙眉盯著顧臨川,沉沉的說道:“你也認為我饞她的身子?”
顧臨川想說難道不是嗎?你除了薑酒,似乎也不碰别人啊。
不過他看見陸時宴陰測測的望著他,怕自己說了,要被收拾,昧著良心說道。
“你不是為了懲罰她嗎?這種懲罰才是最痛最傷人的。”
陸時宴心底認同這個理,當初他強娶薑酒,就是抱著這個心思,而不是貪她的身子。
病房裡,顧臨川處理好了薑酒的傷口,歎氣說道。
“怡寧現在對外界有了刺激反應,她會越來越好的,早晚有一天會醒過來,你對薑酒别太過激了。”
顧臨川說完,陸時宴冷睨著他,眼神有些不喜。
顧臨川立刻舉手:“行,我不說了行嗎?你們一個個可真難侍候。”
他說完收拾了東西走了,不理身後病房裡的人,早晚有一天會受到教訓,早晚有一天會讓他痛。
病房裡安靜下來。
床上臉色蒼白的薑酒,像一隻病秧子小貓。
陸時宴看著這樣的她,很想伸手把她摟到懷裡。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好像從第一回見到她難過,他就有這樣的反應,他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態,說喜歡吧?
他跟她根本不熟悉,說不喜歡吧,他見不得她小小一隻縮在角落裡。
陸時宴越想心情越煩燥,最後取了根菸出來,吞雲吐霧。
病床上,薑酒被煙霧刺激得咳嗽了起來。
陸時宴掐滅煙掉頭望過去。
薑酒正好睜開眼,看到陸時宴,她第一時間閉上眼睛,不想看到他。
陸時宴心情沉鬱,他俯身狠狠壓上薑酒的唇,先開始吸吮,隨之狠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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