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眼神陰森森望向陸時宴:“你先前說,我若回到你身邊,等這件事了了,你就以死謝罪,陸時宴,你應該會說到做到吧?”
陸時宴盯著她,忽爾輕笑:“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會說到做到。”
薑酒抿唇盯著他,一會兒終於鬆口:“我可以回到你身邊,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一,我不陪睡,二,我的行動是自由的,你不能強迫我陪你睡,也不能限製我的自由。”
“我答應你,但是不管你做什麼事,必須打電話和我說一聲。”
“好。”
兩個人終於達成了協議,薑酒抬了抬手示意陸時宴把她手上的手銬解了,陸時宴挑了挑眉:“回名悅府幫你解。”
薑酒氣到不想說話,掉頭望向車窗外,一側陸時宴一直望著她,看到她就在自己身邊,他無法安放的心,忽然就安定了。
豪車在江城街道繞了兩圈後,再駛回名悅府。
車停到名悅府别墅,陸時宴先下車替薑酒打開車門,薑酒正欲跨出去,門外的人忽地俯身抱起她往裡走。
薑酒下意識的掙紮:“我有腳,可以自己走。”
陸時宴望了一眼銬著她雙手的手銬:“你難道想讓别人看到你戴著手銬。”
薑酒陰沉著臉望著他:“是誰給我銬的。”
陸時宴看她生氣,語氣溫柔的哄道:“是我不好,我一進去就給你解開,不給你解是因為鑰匙在名悅府裡。”
之前他知道她和傅潯攪和到一起,氣得恨不得立刻把她銬回來,後來怕她生氣又忍住了。
這回到底沒忍住把手銬給帶上了,至於鑰匙,確實在名悅府裡。
名悅府裡,梁管家和張嬸看到薑酒,格外的高興和歡喜,自從薑酒離開名悅府後,陸時宴變得格外的陰晴不定,比從前更可怕。
從前他雖然折騰薑酒,卻不為難下人,現在是不折騰薑酒了,卻折騰他們這些下人。
名悅府內的下人每天都膽顫心驚的,生怕惹陸時宴不快。
現在薑小姐回來了,他們的苦日子總算到頭了。
“薑小姐,你來了?”
“歡迎薑小姐回來住。”
兩個人跑到近前,一眼看到了薑酒手上的手銬,然後兩個人就呆住了。
先生這是瘋了嗎?竟然銬著薑小姐,難道薑小姐不是自願回來的,是被他銬回來的。
他這可是非法囚禁人啊。
梁管家和張嬸不敢動了,兩個人左思右想,是報警呢?還是假裝不知道。
報警吧,怕要遭到先生的報複,不報警吧,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嗚嗚,他們太難了。
薑酒看到梁管家和張嬸臉色忽青忽白,忽懊惱忽自責,變來變去的,心內不由好笑。
她抬手朝兩個老人打了聲招呼。
“梁管家好,張嬸好。”
兩個人飛快的望向薑酒,發現薑酒臉色並不是那麼的難看,所以薑小姐並不是被先生抓回來的,她是自願回來的。
那她為什麼銬手銬?喔,懂了,他們在玩什麼虐愛遊戲。
兩個人望了陸時宴和薑酒一眼,掉頭就走。
後面薑酒一看就明白這兩個人怕是又有了什麼稀奇古怪的念頭,她生氣的抬頭瞪了陸時宴一眼。
陸時宴抱著她快步走到沙發邊,把她放在沙發上,他起身到沙發一側翻找鑰匙。
好在鑰匙很快找到了,陸時宴也沒有為難薑酒,很快把手銬打開了。
薑酒抬腳狠狠的踹向陸時宴的腿:“你以後做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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