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恨我,巴不得我死,那麼我們來個交易,你回到我身邊,陪我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和你一起聯手對付金玉堂和江雅之,你呢搬回名悅府,等這事了了,我不用你動手,自己殺死自己,你看怎麼樣?”
薑酒聽了陸時宴的話,心莫名一疼,隨之她冷笑了起來。
陸時宴的話能信嗎?他肯定在耍什麼詭計。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我要是搬回你的身邊,最後你不自殺,我難道能拿刀砍了你,如果我拿刀砍了你,自己也落不得好吧。”
薑酒說完不等陸時宴開口,又接著說道。
“我現在沒辦法殺了你,但不代表將來沒辦法殺了你,就算我以後殺不了你,但是我能讓你痛苦。”
“你不願意我接觸傅潯,我偏要接觸,我不代表和他接觸,我還要和他親吻,和他上床。”
薑酒的話,徹徹底底的激怒了陸時宴。
他周身四溢的戾氣,眉眼充滿了冷狠,桃花眸滿是狂暴之氣。
他伸手拽住薑酒,居高臨下的迫視著她。
“薑酒,你敢這麼做,我就敢殺了傅潯,你難道想讓傅潯成為下一個崔瑢。”
陸時宴不提崔瑢還好,一提薑酒就暴怒了,她舉起手一拳砸向了陸時宴的心口。
這次沒有砸到傷口,所以陸時宴並沒有那麼痛苦。
不過看到薑酒暴怒,他怕她傷到自個,飛快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想替崔瑢報仇,毀掉金玉堂,殺了江雅之嗎?我們聯手,能更快的毀掉金玉堂殺了江雅之。”
“等做完這些事,我以死謝罪,贖這些年傷害你的罪和害死崔瑢的罪。”
薑酒冷嘲的望著陸時宴:“若是你不死,我能殺了你嗎?”
陸時宴定定的望著薑酒,提醒她:“我陸時宴,除了在蘇怡寧的事情上言而無信,在别的地方好像從未言而無信吧?”
薑酒想了想確實是這樣。
陸時宴在蘇怡寧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但他在别的地方確實很少言而無信,現在他說等這些事了了就自儘,是認真的嗎?
薑酒想到這裡,心再次蟄疼了一下。
頭頂上方陸時宴望著她再次開口:“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回到我身邊,我們聯手對付金玉堂和江雅之。”
“你繼續待在傅潯身邊,但我會泄露你的身份,你不但回不了金玉堂,金玉堂的人和江雅之還會盯上你,你别說替崔瑢報仇,自身都難保。”
“你認為傅潯會幫你嗎?他有那麼大的能力保住你,不受到金玉堂和江雅之的傷害嗎?”
薑酒聽了陸時宴的話,臉色越來越黑,她抬手一巴掌扇向陸時宴。
“人渣,你怎麼不去死。”
陸時宴心陡的揪緊,呼吸困難。
洗手間外面忽地響起腳步聲,林潤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總裁,傅少過來找宋玉了?”
薑酒推開陸時宴,轉身往外走,不過她剛走到門前,後面陸時宴開了口。
“晚宴結束後,我會讓林潤去接你,還有和傅潯保持距離,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該做的最好别做。”
薑酒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轉身幾針紮死陸時宴。
但這是法製社會,她若是真的紮死陸時宴,等著她的是死路一條。
她還有很多事沒做呢,現在還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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