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有人不高興的開了口:“行了,就你事多,我們手裡的兩個人都被我們打傷了,有血腥味不是正常的嗎?你别一天到晚的事多,趕緊進去吧,裡面等著試藥呢。”
“我就是覺得這味有些濃,比之前的還要濃。”
又有一人開口:“行了,趕緊把人抬進去,裡面的大佬試完藥後還要出來玩呢。”
“我們别耽誤他的事,耽誤了他玩女人可有得你罪受的。”
“好,趕緊進去。”
前面很快響起開門聲,薑酒飛快的探出身子朝前面望,隻見前面四人抬著兩個黑袋子進了壁畫門,她大鬆了一口氣。
不過從剛才的話裡,她聽出了兩個意思。
金玉堂下面有一個地下室,很可能是一個研究藥的實驗室,而且這些藥不是正規的藥,很可能是害人的藥。
所以他們才會大費周章的搞一個娛樂會所,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掩蓋下面的地下實驗室。
另外一個意思是實驗室的負責人會出來玩女人,這個人還是個大佬。
薑酒想到了小叔查瘋子博士的事,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那個大佬會不會就是瘋子博士呢?
薑酒正想得入神,一側躺在地上的陸時宴出聲了:“薑酒,你挪下屁股,我,我頭暈。”
薑酒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一直坐在陸時宴的身上,不過聽到陸時宴讓她挪下屁股,她的臉蹭的一下紅了,整張臉都燒燙了起來。
她沒好氣的抬起身準備離開陸時宴的腰身,誰知前面的門忽地又被人打開了。
薑酒嚇了一跳,再次坐了回去,這次沒用雙手撐著地面,整個人坐到了陸時宴的腰身上。
陸時宴疼得差點叫出聲,不過生怕對方發現他們兩個人,他用力的閉緊嘴,雙手死死的摳著地面。
薑酒雖然沒聽到他的叫聲,但也知道自己正好坐在他的傷口上。
她趕緊伸出雙手撐住地面,儘量減輕自己身上的重量,不過就算這樣,她還是聞到了陸時宴身上的血腥味,較之先前又濃了一些。
前面開門的人慢慢往這邊走,薑酒一顆心提了起來,她知道這些人手裡都是有槍的,若是發現他們兩個,說不定直接蹦了他們。
躺在地上的陸時宴也緊張了,此時的他因為失血過多,很是虛弱,若不是薑酒給他紮了針,又餵了止血的藥,他早暈過去了。
不過聽到來人的腳步聲,他還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同時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腿,那裡藏著一把槍。
陸時宴決定了,無論如何他都要保住薑酒,若是對方發現了他們,他用槍打傷對方,讓薑酒離開,至於他恐怕跑不掉了。
陸時宴正想得入神,前面打開的門後面有人不高興的叫了起來。
“林山,你跑出來乾什麼?裡面安排我們把失敗了的試藥人抬出去埋了。”
林山嘟嚷:“我總覺得不對勁兒,先前的血腥味好像變濃了一些。”
裡面的人聽了林山的話,大罵道。
“你有病啊,整天疑神疑鬼的,這個地方誰來?還血腥味變濃,我們一天到晚聞血腥味,聞哪兒都覺得有血腥味,你趕緊給我進來抬人。”
林山沒辦法轉身往裡走,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
後面薑酒和陸時宴一動都不敢動,隻到門重重的合上,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陸時宴第一時間開口:“我們趕緊走,再不走恐怕要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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