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若是暴露了,金玉堂的人即便不為難他,也不會讓他留下。
那麼薑酒留在金玉堂就會有危險。
陸時宴隻能按下跟上去的心思,他在後面焦躁的開口:“薑酒,我找你是想提醒你,别和那個傅少有什麼交易,他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你和他交易會吃虧的。”
薑酒腳步頓了一下,臉上布上了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報複陸時宴的主意。
先前顧臨川說陸時宴喜歡她,後來陸時宴自己也說喜歡她。
如果他真的喜歡她,她卻對别的男人投懷送抱,和别的男人親親我我。
陸時宴一定會很痛苦吧。
薑酒臉上升起快意的笑容,她慢慢的掉頭望向身後的陸時宴,不急不躁的說道:“陸時宴,你怎麼知道我和傅少是交易呢?其實不是交易,我看中他了,想嫁給他去京市。”
陸時宴聽到薑酒的話,胸中血液陡的逆流,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潑了一桶涼水,透心似的寒。
他望著薑酒,想看出薑酒在和他開玩笑,但他隻看到了薑酒的認真。
陸時宴其實很瞭解薑酒這個人,她是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就看中那個傅少的。
是他知道一件事,她很可能為了報複他,而和這個傅少有交易。
陸時宴越想越痛,臉上血色慢慢的退去,心裡的痛意襲倦了他整個人。
他望著薑酒的眼神,說不出的可憐淒涼。
“薑酒,你别為了報複我,和那個傅少有交易,你會吃虧的,如果你真的恨我的話,可以來報複我,不管你對我做什麼都行。”
薑酒看到陸時宴痛苦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陸時宴,看到你痛苦,我就開心了,接下來你會更痛苦。”
她話落轉身就走,後面陸時宴聽了她的話,臉色慘白如紙,他知道接下來薑酒很可能為了報複他,而和那個傅少做出什麼,例如兩個人摟抱,兩個人親吻。
陸時宴光是想到就無法接受這樣的事,他痛苦的抬手一拳狠狠的砸向旁邊的牆。
對面易了容的劉浩正好過來看到,驚嚇的衝過來拉住他的手:“你,你怎麼了?”
劉浩看出陸時宴神色有些不對勁兒,心裡說不出的擔心。
陸時宴收手大步往前走,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薑酒作賤自己,她如果真的恨自己的話,他可以任她懲罰,那怕讓他死。
陸時宴眼神透著偏激固執。
薑酒此時已進了電梯去了五樓,五樓柳葉和喬珊都很擔心她,兩個人時不時的晃出來看一下電梯方向,等她們看到薑酒從上面下來,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身又進了包廂。
薑酒的包廂裡,崔二爺還在等她,不過現在的他沒了耐心,很是不耐煩,看到薑酒進來,崔二爺陰沉著臉望著薑酒。
“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躲著我。”
他話落不等薑酒說話,就朝著薑酒命令:“過來侍候我。”
薑酒沒動,崔二爺臉色越發的難看,朝著薑酒冷喝道:“我讓你過來你沒聽到嗎?”
薑酒神情淡淡的說道:“崔二爺,你知道我剛才去見誰了嗎?京市幾大世家傅家的傅少,傅少說他喜歡我,想包養我,我同意了,崔二爺是打算和傅少搶人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