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蘇怡寧死了,他有可能送她去做牢,若是蘇怡寧醒過來,他更不會送她去做牢。
薑酒一邊想一邊繼續吃東西,根本不把陸語柔當回事。
陸語柔身為陸家大小姐,被陸夫人寵得囂張跋扈,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無視過。
她心中憤怒達到了頂峰,臉色難看的瞪著薑酒:“薑酒,你聾了嗎?我讓你站起來,你憑什麼和我哥一起吃東西,你配嗎?”
薑酒眼見陸時宴要吃完了,加快用餐的速度,現在她的身體很差,必須多吃東西。
人能活著,誰想死呢。
可一側的陸語柔見自己一連發了兩次火,薑酒都不當回事。
她徹底的暴怒了,手一伸,一耳光朝著薑酒扇了過去。
薑酒身子一側,避了開來,隨之她抬起杯子,半杯豆漿朝著陸語柔兜頭潑下去。
陸語柔驚呆了,隨之反應過來尖叫,一邊叫一邊罵。
“薑酒,你個賤人,竟然敢用豆漿潑我,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她叫完掉頭望向陸時宴:“哥,你看她竟然用豆漿潑我,你給我打她。”
陸時宴好像沒聽到,站起身望向一側的薑酒:“走了。”
薑酒抓了一個小籠包往嘴裡塞,不過人已經站了起來。
陸時宴蹙了蹙眉,轉身往外走,後面薑酒一路跟了出去,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會後面臉色扭曲的陸語柔。
陸語柔都快要瘋了,她一向被母親疼愛,走出去也是人人捧著敬著的。
沒想到今兒個竟然跌到地板了,尤其是這個潑她的人,還是薑酒這個賤人。
陸語柔打死薑酒的心都有了。
可惜她打不到薑酒,她哥還不為她出頭。
陸語柔憤怒的在後面吼叫:“薑酒,你給我等著,我媽不會放過你的。”
外面陸時宴掉頭望著身側的薑酒,幽幽的出聲:“你要有麻煩了。”
薑酒知道陸時宴為什麼這麼說,張瑤,也就是陸時宴和陸語柔的那個媽,很疼陸語柔。
她用豆漿潑了陸語柔,張瑤肯定要找她的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來了我自有辦法應付她。”
薑酒最大的劫難不是張瑤,而是陸時宴。
不過之前她為了把少女時的濃烈喜歡掐滅,一直承受著他的折磨,但以後她不會像以前那樣被動。
因為她對陸時宴的喜歡,在兩年的時間裡,被他一點一點的磨滅了,以後她不會再忍任何人,包括陸時宴。
薑酒一邊想一邊往車前走。
陸時宴看著她淡然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心竟奇異的抽搐了一下,他伸手按了按心臟,走到豪車邊拉開車門。
他對車邊的薑酒說道:“讓李忠送你去醫院。”
薑酒沒反對,能不和陸時宴在一起,她不知道多高興。
陸時宴看到她舒展開的眉頭,心情不由自主受到了影響,他冷冷的望著前面座駕上的林潤:“去公司。”
“是,總裁。”
後面薑酒打了電話給李忠,讓李忠送她去仁愛醫院。
李忠很快開了車子過來,把薑酒送進了仁愛醫院VIP病房。
顧臨川正好在病房裡給蘇怡寧施針,他抬頭看到薑酒過來,關心的問了句:“你還好吧?”
薑酒神情淡淡的輕嗯一聲,並不多說什麼。
顧臨川和宋南霆二人是陸時宴的好友,同時也是和蘇怡寧一起長大的人。
她並不想和他們過多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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