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張嬸飛快的開口:“我下去倒碗醒酒湯上來。”
陸時宴冷淡的聲音傳過來:“行。”
他說完扶著薑酒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薑酒頭有些暈,胃很難受,她抬手下意識的揉自己的胃。
陸時宴的手更快一步伸過去替她揉胃,一邊揉一邊沒好氣的訓斥:“誰叫你喝那麼多的。”
薑酒不滿的嘟嚷:“我以為果酒不醉人的,誰知這玩意兒的後勁這麼大,我頭暈。”
她話落生氣的望著一側的陸時宴:“你能不晃嗎?一個勁兒的晃什麼,還有好好的變成兩個做什麼?”
陸時宴有些頭疼,扶著她走進房間坐到床邊,這時候門被敲了兩下,陸時宴起身去門口把張嬸送上來的醒酒湯接過來。
張嬸送完醒酒湯轉身就走,一眼都不敢看陸時宴,先生的眼神太冰太冷太嚇人,她怕做惡夢。
陸時宴不知張嬸心中所想,端著醒酒湯轉身進房間喂薑酒喝。
結果薑酒不喝,不停的推拒,她望著陸時宴冷笑:“你是打算毒死我是不是?毒死我好給那賤人騰位置?”
“别做夢,别幻想,我就是死也賴在這位置上,這樣蘇賤人一輩子就是小三,你們兩個賤人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陸時宴聽著她的怒罵,眉心突突的跳,但他不能和一個酒鬼計較是不是?
陸時宴伸手摟住薑酒的肩,哄她喝醒酒湯:“好了,這是醒酒湯,不是什麼毒藥,你不是胃難受嗎?喝了就不難受了。”
薑酒一把推開陸時宴手裡的醒酒湯,醒酒湯摔到地上,連碗帶湯全摔了。
陸時宴氣得想教訓薑酒一頓,誰知薑酒更快一步發作了起來。
“陸賤人,你這是想殺妻謀位是不是?你以為我薑酒會像從前一樣任憑你們欺負?别做夢,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薑酒說完手用力一推,直接把陸時宴推倒在了床上,陸時宴後腰中了刀傷,雖然事情過去四五天了,但被薑酒這麼猛烈的一推,還是疼得倒抽氣。
同時他臉色不由自主的發白,薑酒不管他疼不疼,抬腳上床,一屁股就坐到了陸時宴的腰上。
這回陸時宴疼得冷汁直冒,一句話說不出來。
坐在他腰上的薑酒看到他慘白的臉色,忍不住哈哈笑。
她伸出手掐住陸時宴的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樣子。
“小子,以往不是很狂嗎?今兒個怎麼不狂了,看我怎麼弄死你?”
陸時宴本來想伸手把薑酒從她身上推下來,聽到她的話,忽然就不動了。
他睜著一雙幽怨的眼眸盯著薑酒,隨之一隻手捏住薑酒的手,送到唇邊仔細的親吻,一邊吻一邊道歉。
“酒酒,以往是我錯了,你原諒我一回好不好?”
薑酒愣了愣,隨之冷笑:“原諒你?你想得太美了,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她酒意上頭,看著陸時宴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腦海中忽地就想起過去他欺負她的畫面。
薑酒心中戾氣陡升,她俯身狠狠親上陸時宴的唇,他不是喜歡欺辱她嗎?今天輪到她蹂躪他了。
陸時宴腰上有傷,薑酒壓著他親,他是真正痛並快樂著,俊顏既痛又歡愉。
這樣的畫面落到薑酒的眼裡,薑酒得到了報複的快感,親吻他更用力了,後面手也不規矩起來,直接撕開了陸時宴的衣服,一路從上往上狠狠親,到最後甚至如小獸般的咬陸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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