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薑酒很自覺的準備離開,把空間讓給人家未婚夫妻。
“我去給你買些吃的東西。”
薑酒說完抬腳往外走,病床上陸時宴叫了一聲:“薑酒。”
薑酒沒理,帶著喬珊和劉浩去了仁愛醫院的病號食堂。
後面病房裡,老爺子看到薑酒的態度,越發的生氣,望著床上的陸時宴數落道。
“你看看,你看看她什麼樣子,一點也不把你放在眼裡,你確定讓她待在你身邊。”
老爺子說完望向垂淚傷心的蘇怡寧說道:“她還不如蘇怡寧呢,要不讓蘇怡寧留下來照顧你。”
蘇怡寧眼亮了亮,不過很快她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陸時宴不可能讓她照顧他的,他防她跟防賊似的,怎麼可能讓她照顧呢。
病床上,陸時宴聽了陸老爺子一大堆的廢話,心裡很是不耐煩,開口道。
“爺爺回去吧,我這兒沒大事,休息幾天就可以工作了,眼下公司的事交給江嶼處理,不會出任何意外,爺爺放心吧。”
這等於直接攆人了,老爺子氣到心梗,卻拿陸時宴沒辦法。
他氣狠狠的發了兩句牢騷,轉身離開。
後面病房裡,隻剩下陸時宴和蘇怡寧,蘇怡寧輕輕啜泣著,好半天開口:“你就那麼喜歡她,不惜受傷也要救她。”
陸時宴桃花眸深沉的望著蘇怡寧:“你回去吧。”
蘇怡寧聽到陸時宴的話,眼眸中佈滿了惶然,她輕咬了一下唇細細的開口。
“你,你現在連看到我都不願意了嗎?我們怎麼就走到這步田地了?”
她說完捂著臉哭起來,淚水順著指縫溢位來,最後她站起身衝出了病房。
薑酒打了早飯回來的時候,病房裡已經空無一人。
病床上陸時宴神情肅穆,眼眸中佈滿黯然。
薑酒看到他這樣,知道他是想到了他和蘇怡寧小時候的事。
薑酒好像沒看到,撐起病床上的餐桌板,把早餐擺上:“我把床搖起來一點吧,你吃點牛奶和雞蛋,補充補充營養。”
陸時宴被她一打岔忘了心中的難受,他等薑酒幫他把床搖起來,開始吃早餐。
門外林潤走進來稟報:“總裁,黃支隊過來了。”
陸時宴想到昨天晚上抓住的那些人,示意林潤讓黃支隊進來。
黃支隊進來後,把昨天抓住的幾個人情況說了一下。
“他們以前是混幫派的,現在給人看工地,為首的叫彪哥,曾經把人打成重傷,做過八年牢,出獄後不知道走了哪個人的路子,帶了幾個人專門給人看工地,這次出動的幾個人就是彪哥的手下。”
“彪哥本人沒有出馬,隻指示了手下的幾個兄弟故意在攤販那找碴子生事,趁機動手殺薑小姐,他們打的主意是失手誤傷。”
“彪哥對手下兄弟說了,殺了薑小姐給一百萬,不管是誰殺的,都可以拿一百萬。”
“那幾個傢夥個個吃喝嫖賭的,聽到一百萬眼紅,覺得失手殺人,至多判個十幾年,等出來又是一條好漢,就接下了這個任務。”
“我已經派人去抓那個叫彪哥的人了,不過暫時沒找到這人的下落。”
陸時宴立刻望向黃支隊:“拿到彪哥的電話號碼了嗎?”
他可以遠程追蹤,昨晚半夜抓住那幾個手下的,彪哥應該沒來得及換號碼,他可以追蹤手機定位,鎖定這個號碼,看他和什麼人接觸,抓住背後的指使者。
黃支隊知道陸時宴的本事,早做了準備,從彪哥手下口中拿到了電話號碼。
“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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