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他是知道的,早年的禦醫世家,先祖時代曾得宮中皇帝賜過牌匾,傳聞那牌匾上有皇帝親筆書寫的四個大字,妙手回春。
不過薑家十八年前不知道得罪了誰,一連遭了幾樁事,後薑家人消失不見了。
現在顧臨川懷疑薑燕回是薑家活下來的人,所以薑燕回不敢公開在世人面前露面。
病房裡,陸時宴和宋南霆聽了顧臨川的話,覺得顧臨川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陸時宴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他掉頭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蘇怡寧,心情很是焦躁,再一掉頭看到坐在自己腿上的薑酒。
陸時宴立時怒意升騰,手一伸把腿上的薑酒推開。
“滾下去,去給怡寧按摩。”
薑酒沒有防備到他忽然發難,一個不及防,直接被推到了地上。
她腦袋發暈,人一陣陣發暈,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清醒了一些。
陸時宴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讓你去給怡寧按摩,你沒聽到嗎?”
薑酒沒有說話,顧臨川出聲:“她看上去有些不大好,你帶她回名悅府休息一晚,明天再過來吧。”
陸時宴張嘴就要拒絕。
顧臨川提高了聲音:“時宴,你難道想看到她死?”
一句話掐住了陸時宴喉頭,陸時宴冷睨著薑酒。
一側宋南霆出聲:“臨川憐香惜玉的毛病用錯地方了吧。”
宋南霆的話使得陸時宴心裡不悅,他抬眸望向顧臨川:“你最好别把對女人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顧臨川沒好氣的瞪了宋南霆一眼,隨之望向陸時宴無語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人死在仁愛醫院裡嗎?”
陸時宴低頭望向薑酒,發現她臉色差到極致,若是今天晚上留下,指不定發生什麼意外。
陸時宴因為蘇怡寧收拾薑酒,眼下還沒到讓她死的地步,所以他俯身拽住薑酒,把她提起來,一路拽著往外走。
後面宋南霆等到他們離開,掉頭望向顧臨川冷譏。
“怎不見你心疼怡寧,她被那女人害得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年,你不心疼她,倒是心疼起了罪魁禍首,顧臨川,你太讓人失望了,你枉費了怡寧叫你一聲顧大哥。”
宋南霆說完起身大步往病房門口走。
後面顧臨川臉色不好的出聲:“我說了不想看到薑酒死,跟憐香惜玉沒有任何關係。”
宋南霆回身望著他冷嗤:“若是怡寧最後出意外,你以為她能不死?”
宋南霆說完轉身走了,後面顧臨川黑眉緊緊蹙了起來,他望著空蕩蕩的門低喃。
你們一個兩個都沒有接觸過多少女人,所以不知道,蘇怡寧恐怕沒有想像中那麼單純無害。
可惜宋南霆和陸時宴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聽到也不會認同。
陸時宴此時正因為薑燕回離開江城的事煩躁,本來沒看到希望還好,現在看到希望,希望又落空了,可想而知他心裡的難受。
陸時宴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江嶼:“多派些人去查薑燕回的下落。”
之前他讓江嶼去查薑燕回這個人,沒有查到多少有用的東西,隻知道薑燕回曾出手救過幾個人,每次隻要她出手,病人必然藥到病除。
所以薑燕回之前替怡寧定的五聯療法是可行的,其中針炙治療更是重中之重。
隻要此人出手,怡寧說不定真能醒過來。
可惜現在薑燕回離開了江城,雖然她留下了五聯療法的治療方案,但沒有金針療法,怡寧能不能醒過來是兩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