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醫院的費用不低,老爺子的兒子和媳婦工資不足以支付那筆龐大的治療費,這也是老爺子重新出山的原因,不過就算老爺子出山,加入了仁愛醫院,一家三口的工資也不太夠孫子的醫療費。“
“之前我打電話過去詢問,查到他們家最近交了一大筆的醫藥費,不出意外,這是背後人給他的錢,隻是我們沒有查到任何銀行轉帳記錄,不出意外,對方應該是現金支付的。”
事情查到這兒已經沒有可查的了,隻能等對方再動手。
不過陸時宴想到薑酒先前的懷疑,忍不住出聲:“你派人去查查蘇怡寧,看她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私下見面?”
江嶼一聽就知道陸時宴懷疑這次的事件是蘇怡寧在背後指使的。
但江嶼覺得這事不大可能,這次的事件擺明瞭不小,蘇怡寧那樣的人隻怕沒有這麼大的人脈做成這件事。
不過總裁吩咐了,江嶼還是儘職的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安排人去查蘇怡寧。
名悅府房間裡,薑酒見陸時宴接電話的時候臉色不好,忍不住開口:“怎麼了?”
“先前在手術室內搞破壞的專家自殺了,江嶼查過他最近的動向,沒有查到他和不正常的人交往,不過對方有個孫子患了白血病,住在京市133軍醫院裡治療,最近他們家存了一筆錢進去。”
“所以對方應該是被人收買了,隻是現在他人死了,不能確定背後的人是針對你的,還是針對仁愛醫院的?”
薑酒聽了陸時宴的話,想了想說道:“算了,人都死了,先這樣吧,不管對方想對付我,還是對付仁愛醫院,都會再出手的,後面總會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
薑酒說完望向陸時宴道:“天色不早了,你去洗盥下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去公司呢。”
她一覺睡到九點多,又下去吃東西喝藥,現在都十二點多了,她不睡陸時宴也是要睡的,他明天還要上班呢。
陸時宴聽了薑酒的話,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出了弧度,床上薑酒一臉的莫名其妙。
等他走進洗盥間,她才想起一件事,她入名悅府是報複他和蘇怡寧的,現在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薑酒氣惱的往床上一躺,拉上被子蓋住臉。
等到陸時宴洗盥完走出來,她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陸時宴心知她沒睡,也不去撩撥她。
主要薑酒身子不好,他撩撥她,最後遭罪的是自己,他還是安份點為好。
陸時宴安靜睡在一邊,薑酒本來以為他要來鬨自己,結果陸時宴竟然沒動。
薑酒心靜了,慢慢睡著了,她一睡著,陸時宴伸出手摟她入懷,然後才安心睡覺。
第二天薑酒起床的時候,看到陸時宴竟然還在,不過他早醒了,正睜眼側著身子盯著她。
薑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你不起來盯著我乾什麼?”
陸時宴低磁撩人的聲音輕輕響起:“看酒酒好看。”
陸時宴是低音炮,又生了一雙深邃瀲灩的桃花眸,專注望人的時候,深情似海。
薑酒被他一撩撥,臉頰莫名的發燙,隨之她察覺出自己的不對勁,立馬板起了臉,不耐煩的開口:“别勾引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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