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隻能鎮定的走過去給他上藥。
陸時宴先前捅了自己一刀,刀口雖然痊癒了,但和崔瑢打架,竟然讓傷口再次裂開了,除了刀傷裂開。
身上還有不少地方受了傷,臉也腫脹了起來,一片淤青,總之現在的他看上去有些慘。
薑酒半點不心疼,隻在心裡暗罵,活該。
自己之前受的傷不見得比他輕多少。
薑酒一邊想一邊下手給陸時宴塗藥,她手下力道不輕,陸時宴忍不住吃疼。
不過他聲音極輕,有點像昵喃。
陸時宴的聲音本來就低沉暗磁,這樣輕聲細語的昵喃,無端生出一股曖昧。
薑酒聽得耳朵發麻,忍不住出聲警告:“閉嘴。”
陸時宴掉頭望向身後的薑酒,一眼看出薑酒的羞窘,他忍不住抿了抿唇,極力的隱忍下心中升起的雀躍,然後一本正經的望著薑酒說道。
“我疼。”
薑酒不想再和他扯皮,命令他:“趴好。”
然後她再給他上藥的時候,動作輕柔了很多,主要怕他再低喃出聲,搞得跟兩個人做什麼似的。
病床上,陸時宴閉上眼睛,默默的享受著薑酒給他上藥的舒逸。
本來很疼的傷,現在一點也不疼了,反倒給他一種極致的享受。
隻是兩個人剛安靜下來沒多長時間,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了開來,門外蘇怡寧衝了進來。
病房裡,陸時宴動作利落的第一時間扯了床上的薄被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蘇怡寧衝進來看到薑酒,臉色瞬間不好看了,她陰沉著臉望向薑酒問道:“你在乾什麼?”
薑酒慢慢站直身子望著蘇怡寧晃了晃手裡的藥說道:“給陸時宴上藥。”
蘇怡寧想到剛才自己進來,陸時宴是光著上身的,但他看到她進來,第一時間扯被子蓋住自己,這是有多嫌自己啊。
蘇怡寧眼睛不由自主的紅了,她掉頭望向病床上冷冷望著她的陸時宴。
“時宴,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讓薑酒給你上藥,不找我來?”
這一次陸時宴沒來得及說話,薑酒先開口了:“喔,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不僅僅給他上藥,我還搬回了名悅府,以後我和他一起住在名悅府裡。”
薑酒看到蘇怡寧的臉龜裂了開來,一臉難以置信的掉頭望向薑酒:“你在騙我是不是?”
薑酒冷笑:“你覺得我有那麼無聊嗎?”
她話落不給蘇怡寧說話的機會,再次補充道:“對了,是陸時宴逼我回到他的身邊的,蘇怡寧,你知道嗎?男人對於自己睡過的女人,是放不開手的。”
蘇怡寧的身子控製不住輕顫起來,這一回整張臉都扭曲了。
她掉頭盯著陸時宴,一字一頓的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你逼她回你身邊的?你這樣做讓别人怎麼看我?”
陸時宴微微擰了一下眉,淡然的說道:“我先前不是和你說過我們之間的事了嗎?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
蘇怡寧聽到陸時宴的話,想到他先前說的話,尖銳的開口。
“陸時宴,我不同意,不同意嫁給别人,我隻嫁給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過去說過的話了,你說會對我好會娶我,現在你要違背諾言嗎?”
陸時宴臉色冷了,眉眼寒涼的望著面容猙獰的蘇怡寧。
現在的蘇怡寧才是真正的她吧。
過去那個溫婉優雅大方的人,隻是她偽裝出來的。
病房裡,陸時宴沒來得及說話。
蘇怡寧掉頭攻擊薑酒:“薑酒,他答應娶我的,你就算回來,也是見不得光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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