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陸時宴臉色别提多陰沉冷森了,即便他知道宋南霆和薑酒這樣,是薑酒的計劃,但看到薑酒挽著宋南霆的手臂,他還是接受不了。
而且兩個人經常這樣,不代表不產生感情。
陸時宴眸光冰寒得像冬日的冰刃,直直戳向薑酒挽著宋南霆的那隻手。
好久他抬頭望著薑酒:“不是說他追你嗎?這麼快就挽上手臂了。”
薑酒輕輕挑了一下眉,笑眯眯的說道:“本來還沒那麼急,但想到和他在一起就能氣到你,我就決定和他試一試。”
對面陸時宴的眼眸又黑又冷,陰森森烏淩淩的盯著薑酒。
薑酒面色坦然的迎著他的視線,半點不帶怕的。
說實在的顧臨川和宋南霆現在是有點佩服她的,就是他們兩個面對時宴那又冷又沒得感情的視線,都覺得毛毛的,但薑酒就好像沒感覺似的。
對面陸時宴聽了薑酒的話,好半天開口:“所以先前的一刀解不了恨,打算再來一刀?”
薑酒心抽了一下,隨之冷冷的提醒陸時宴:“那是你自己捅的,可不是我捅的,别把這帳算到我頭上。”
她話落覺得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懶得再留下。
薑酒不再理會陸時宴,掉頭望向宋南霆:“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去。”
宋南霆飛快的望了陸時宴一眼,隨之望向顧臨川飛快的開口:“我感覺身子沒大礙了,先回去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薑酒跟著他身後一起離開了,。
後面陸時宴抬手把桌邊的藥箱給揮了出去。
顧臨川頭疼的安撫他:“你彆氣了,明知道她是故意氣你的,何苦著她的道,不過我也算知道了,薑酒這人氣性很大,睚眥必報,以後我還是小心不得罪她了。”
辦公室裡陸時宴一句話沒說,顧臨川隻能繼續勸他:“行了,你明知道他們是假的,還氣什麼呢。”
陸時宴抬眸望向顧臨川:“假的不能成真嗎?我不能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顧臨川想了想不說話了,男女之間的化學反應,有時候真說不準,現在是假的,要是相處多了來了化學反應,就喜歡上了呢。
難道時宴真的能殺了南霆?
“可我看薑酒的樣子不像是會回頭的?”
陸時宴的手握了起來,慢慢冷幽幽的輕笑了起來:“她在意崔瑢,這兩天我正在查崔瑢的事,但凡崔瑢身上有一件不好的事,我就能讓她回來。”
陸時宴說完,顧臨川不讚同的反對。
“你這樣逼她,就算她回來,隻怕心中也是恨你的,後面肯定變本加厲的對付你,你還是别拿崔瑢做文章了,另想辦法讓她回到你的身邊。”
陸時宴搖頭:“現在隻有崔瑢能讓她回到我身邊,沒有别人了,至於她恨我,恨就恨吧,隻要她待在我身邊,儘管恨,時間長了我總會叫她迴心轉意,相反由著她在外面才是錯的。”
“先前出了一個崔瑢,保不準後面再出一個宋南霆,或者再出現别人,我不會再給别人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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