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喬珊沒敢說,她就是個實習小警察,安份守己保護人就行了。
喬珊念頭剛落,前座薑酒忽地掉頭望向後面的喬珊道。
“珊珊,之前我申請保護令,就是為了防止陸時宴囚禁我,現在他中刀傷住院了,短時間內沒人為難我了,你可以回警局那邊去覆命了,當然若是我有需要,再打電話給你。”
喬珊想了想拒絕了:“你既向警局申請了保護令,沒有兩天就收回的道理,我再跟你一段時間,若是陸總真的對你造不成威脅,我再回去。”
“行,那我們回去休息休息。”
昨天半夜薑酒被鬨醒,一大早為了刺激陸時宴跑去醫院探望宋南霆,這一早上她累了。
喬珊沒反對,兩個人回到住處去休息。
仁愛醫院裡,顧臨川替陸時宴做完手術後,替他用了鎮定劑,他一直昏睡著沒有醒。
顧臨川轉身去了宋南霆的病房。
“說吧,你為什麼非要追求薑酒,别告訴我說什麼喜歡她,我不相信。”
“一直以來沒見你喜歡她,怎麼忽然就喜歡她了,宋南霆,時宴現在還躺在病房裡沒醒呢,若是你真當我們是兄弟,就把真相說出來。”
顧臨川忙了一夜,不但人憔悴,臉色還蒼白,眼尾有些微的紅。
病床上宋南霆望著他,又想到了先前瘋狂捅自己一刀的陸時宴,他沉默一會兒後說了一句。
“八年前是薑酒救了我。”
其餘的他沒再說,但顧臨川不是蠢貨,一聽就明白這其中的內幕了。
八年前救南霆的是薑酒,現在薑酒出來要求南霆報恩,偽裝追她的事。
所以不是南霆喜歡薑酒追的她,而是她要求的。
顧臨川想到這裡,就明白了薑酒對陸時宴的恨,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
“她這是想保護崔瑢啊。”
若不然怎麼會推出南霆,讓時宴和南霆兩個人自相殘殺呢。
宋南霆閉上眼睛沒說話,他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心裡很不好受。
顧臨川替他掖了下被子,開口道:“放心,我不會讓她知道你說出這事的。”
他說完起身抬了抬臉上的金絲邊眼鏡,轉身走了出去,一路去了陸時宴的病房。
按理顧臨川應該去休息,他為了兩個好友已經一夜沒休息了,但想到時宴的瘋狂,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等他醒過來,說幾句話再去休息。
陸時宴睡了半天才醒過來,醒過來一句話沒說,神情冷漠的望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
人木然又冷寂。
一側顧臨川歎氣說道:“南霆沒有想搶你的女人,沒有喜歡薑酒,你别再怪他了,他是被薑酒逼的。”
薑酒這兩個字吸引了陸時宴的注意力,陸時宴掉頭望向顧臨川。
顧臨川望著他無奈的說道:“我問過南霆,他說了一件事,八年前救他的人是薑酒。”
陸時宴雖然患過缺感情失症,但智商十分高,顧臨川一說完,他就明白了宋南霆和薑酒之間的交易。
不出意外,這是薑酒設出來的一齣戲,她這樣做的目的也很明顯,是為了保護崔瑢。
陸時宴的聲音不自覺低沉沙啞:“她是為了保護崔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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