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陸時宴忽地掉頭望著顧臨川:“說不定他那些討厭其實就是掩蓋,掩蓋自己的喜歡,現在看我離婚,他逮到機會了。”
陸時宴說完就像陷入了魔障似的自言自語起來:“對,一定是這樣的,以往他就喜歡薑酒,隻因為她是我的妻子,所以他隻能把喜歡隱藏住。”
陸時宴說到最後,忽地冷狠的出聲:“他最好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别怪我對他出手。”
顧臨川越聽越覺得他瘋魔,趕緊出聲:“時宴,你趕緊睡會兒,有什麼事等明天早上醒過來再說。”
陸時宴卻睡不著,想到薑酒對他的厭惡憎恨,他就睡不著。
最後顧臨川由著他了,愛咋咋的,喜歡作就作。
顧臨川轉身走了,不過陸時宴和宋南霆都是他的好兄弟,他怕他們兩個人真的打起來,又認命的轉身去了宋南霆的房間。
宋南霆傷勢較重,不過經過救治,很快就醒了過來。
本來他閉眼睡覺,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攸的睜開眼,發現進來的是顧臨川。
顧臨川坐在宋南霆床邊,眸光深沉的望著他。
“說吧,好好的抽什麼風?你難道不知道時宴對薑酒不一樣嗎?好好的摻和他們之間的事乾什麼?”
宋南霆沉默,一會兒功夫閉上眼睛,什麼都沒有說。
顧臨川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生氣的瞪著他:“你最好打消追薑酒的念頭,别搞得兄弟沒得做。”
宋南霆用力的閉眼,沉悶的開口:“我喜歡薑酒,為什麼不能追她?她現在是自由的,若她還是時宴的妻子,我不會追她,但他們已經離婚了,我追她有什麼錯。”
顧臨川聽了宋南霆的話,頭都炸了,他之前一直認定宋南霆要追薑酒,是有什麼不得己的原在,現在看來他是真想追她啊。
“宋南霆,你瘋了嗎?你是想讓時宴殺了你嗎?”
“我相信他不會乾這種蠢事,何況就算沒有我,也有别人,他和薑酒離婚了,薑酒是自由的,别人有追求她的資格。”
顧臨川聽了宋南霆的話,直覺這一個兩個都瘋了。
“你們是真的瘋了,瘋了。”
他話落轉身往外走:“你們愛瘋就瘋,我不摻和。”
顧臨川是真不想理會,轉身就走。
第二天一早,薑酒帶了果籃來仁愛醫院探望宋南霆。
頂級VIP貴賓房裡的護士,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顧臨川,顧臨川趕緊過來,就怕陸時宴和宋南霆再打起來。
病房裡,薑酒望著病床上鼻青臉腫,還吊著一隻胳膊的宋南霆,輕嘖了兩聲。
“你這兄弟可真夠狠的啊。”
宋南霆憋悶的望著她,一句話不吭。
薑酒笑眯眯的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給宋南霆剝了根香蕉:“來,彆氣了,吃根我親手剝的香蕉吧。”
宋南霆氣得想咬她:“你認為我吃得下嗎?我遭這麼大罪到底是誰害的?”
薑酒抬手輕噓了一聲:“小聲點,别破壞了我的計劃,你要是壞了我的計劃,接下來被報複的可能就是你了。”
薑酒說完不等宋南霆說話,再次開口:“乖,張嘴咬一口,這可是我特地為你挑選的,都是進口香蕉。”
宋南霆看她一臉不吃就硬塞進他嘴裡的樣子,隻得張嘴。
隻是他一口香蕉沒咬進嘴,病房門被人推了開來。
門口陸時宴駭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宋南霆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嘴忽地閉了起來,他不想再捱揍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