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家在縣城有房,父母隻有她一個,她沒啥負擔。
這一晚薑酒和喬珊住在周錦嵐家,本來薑酒的意思是自己和喬珊住一間房,但喬珊堅持要睡沙發。
薑酒根本拽不動她,不過倒從兩人的拉扯中知道一件事,喬珊力氣很大,一隻手按住她,讓她動都動不了。
這人武力很高,薑酒表示自己放心了,由著喬珊睡沙發。
第二天,崔瑢的助手過來帶她去和賣家辦理過戶手續,一手付錢一手過戶,就是賣房的人也覺得驚訝,看上去跟小姑娘似的,沒想到這麼有錢。
半天不到的時間,薑酒又添了一套房,心情說不出的好,帶了喬珊去周錦嵐那把自己的衣服直接挪到七號樓八零一室。
八零一室內什麼都有,可以直接入住,不過其中有些傢俱薑酒不太喜歡,她打算慢慢添置。
但在此之前,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薑酒打了個電話給宋南霆,邀他見面。
宋南霆一直在等薑酒的電話,他知道薑酒不僅僅恨蘇怡寧和陸時宴,還恨他。
他們對她確實不好,所以薑酒沒打電話給他,他總覺得頭頂上懸著一把刀。
現在薑酒打了電話,他覺得刀落了下來,不管好壞他受著就是了。
但是宋南霆沒想到薑酒竟然會提這麼一個離譜的要求。
“你,你讓我假扮你的追求者?”
宋南霆以為自己聽錯了,盯著薑酒問了一遍。
薑酒點頭:“對,從現在開始我要你追求我,當然是假裝的,你按照我的命令列事就行。”
薑酒說完,宋南霆第一時間猜測出她的目的:“你這是想讓我們兄弟內訌,保護崔瑢啊。”
想到那個被薑酒保護著的崔瑢,不要說陸時宴,宋南霆也酸了。
現在他心裡更恨蘇怡寧了,崔瑢也就保護過薑酒兩三回罷了,就被薑酒放在心上了。
要是蘇怡寧說出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去查的話,肯定會查到薑酒頭上。
他若是一直保護薑酒的話,現在在薑酒心上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宋南霆越想心裡越惱恨,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對面薑酒笑眯眯的望著他:“恭喜你,你猜對了。”
她根本不怕宋南霆知道,他相信他不會跑到陸時宴面前說。
宋南霆這個人有些刻板,為人講規矩認死理,總覺得救人一命當以身相報,就好像先前以為蘇怡寧救的他。
他明明並不喜歡蘇怡寧做的那些事,可依舊護著她,所以她可以肯定,最後他會答應她的要求。
宋南霆望著對面笑顏如花的女子,說不出的明媚溫軟,臉頰邊的酒窩好像能一直甜到人心裡去。
看著這樣的她,實在是難以讓人想到她之前所遭受的罪吃的苦。
不過細看她的臉和身子多少也能知道她曾經受過不少的罪。
宋南霆看到這裡又想打自己了,不過最後剋製住了,他望著薑酒。
“你對我這樣,我無話可說,但對時宴這樣,是不是太刻薄了?”
薑酒臉上笑意漸淺,她低頭喝茶,喝了兩口,慢慢的開口:“我這樣就刻薄了?那他對我做過的呢,你知道我有多痛恨吃藥嗎?但現在不但要吃藥,還要每天針炙,就算這樣,我的身子也恢複不到從前了。”
“更甚至於後面我可能連孩子都不好生,這一切是誰造成的?我做了什麼錯做了什麼孽,要承受這些?”
薑酒說得很慢,宋南霆聽了卻覺得這些話剜心似的疼。
他們都是害她的鄶子手。
“對不起,我按你說的做,不過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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