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進屋,梁管家和張嬸跟進去,張嬸沒吭聲,梁管家苦口婆心的勸道。
“太太,先生和你離婚後,一直不高興,心情不好,你就留下來吧。”
薑酒沒好氣的望著梁管家:“你是不是忘了蘇怡寧,陸時宴剛和蘇怡寧訂婚,按理她才是你們家太太,别亂喊。”
梁管家僵住,他都搞不懂先生了,既然想讓太太回來,又和蘇小姐訂婚做什麼。
這不是讓太太被人罵嗎?外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太太勾引他呢。
薑酒望向梁管家沉沉的開口:“梁管家,你們先生腦子犯抽,你可不能犯抽,他現在把我留在名悅府不讓我離開,是犯法的,這是非法囚禁,鬨大了,不管對陸氏還是對陸時宴本人都不太好。”
“所以我希望你能理智點,别聽他的話把我留下。”
梁管家哪裡敢做自家先生的主,他那人冷起來的時候就像個冷血機器,一點感情都沒有,也就面對太太的時候,情緒多點。
“太太,你累不累,上去休息一會兒吧,先前先生讓我采購了一批你的生活用品,都是按照你原來用的準備的。”
薑酒臉色有些懨,精神似乎也不太好,她望著梁管家說道:“我身子不好,先上去睡會兒。”
“行。”
梁管家高興的應了,太太隻要不鬨騰就好,怎麼休息都行。
其實他不知道薑酒是假裝的,她上樓後進自己房間等了一會兒,梁管家果然讓張嬸上來看看她。
“太太,你沒事吧?”
薑酒搖頭:“我沒事,不過我想請你幫個忙,待會兒困住梁管家和劉浩,我從三樓閣樓下來,從後面離開。”
“你放心,陸時宴不用你,你後面跟著我,工資照陸時宴開的工資算。”
張嬸想了想同意了,主要她覺得先生做得不對,太太和他離婚了,怎麼好把人囚禁在名悅府呢,這是犯法的。
薑酒又和張嬸說了兩句,才開口:“那你下去幫我困住他們。”
“好。”
張嬸下去,薑酒立刻找剪刀把床上的被單給剪了,係成繩索,最後她拿著被單繩索,一路上三樓,從三樓的閣樓下去。
這中間她一直開著手錶監控,就為了拍下自己的一切,好後面留證據。
薑酒把繩索係在閣樓窗欄上,爬出窗子一路往下滑。
前院,張嬸正拉著梁管家和劉浩說事。
“你們說先生做的叫什麼事啊?他可是和太太離婚了的,這樣把人囚在名悅府裡,可是犯法的啊,你們要不要勸勸先生,我真怕他出事。”
梁管家和劉浩自然知道這個理,但他們不敢去和陸時宴說。
梁管家和劉浩對視一眼,齊齊的望向張嬸說道。
“要不,你去說。”
張嬸白了臉,連連的搖頭:“我不敢說。”
張嬸是真不敢去說的,雖然陸時宴對她不錯,但她知道那是因為陸時宴用慣了她,而不是對她有什麼情份。
他那個人是冷血無情的,可不會對她有什麼情面。
梁管家和劉浩看張嬸也不敢去說,隻能歎氣說道。
“算了,這是主子們的事,不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能做主的。”
劉浩認同的點頭,張嬸還是覺得不高興,生氣的說道。
“先生若是真的想和太太複婚,最起碼先和蘇小姐解了訂婚之約,而不是直接把太太帶回來,這事傳出去,人家肯定說太太壞話。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