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外面啊,他是瘋了嗎?
陸時宴瘋沒瘋薑酒不知道,反正她要瘋了,她趕緊伸出手把後面的衣領提起來,把整顆腦袋給包住,這樣就沒人認出她來了。
陸時宴俯身望著懷中兔子一樣縮著的薑酒,眼眸中不自覺的溢位柔意來。
薑酒矇住了腦袋,才有空發作陸時宴。
“陸時宴,你他馬是不是有病啊,我和你離婚了離婚了,立刻放我下來,馬上放我下來。”
陸時宴根本不理她,薑酒氣得直接在小區大叫起來:“救命啊,快救救我。”
她一叫,小區內的居民被驚動了,個個停下來望向陸時宴和薑酒。
陸時宴神色淡淡的望向那些望過來的人:“兩口子吵架,她正跟我鬨脾氣呢,我哄她呢。”
他一說,停下腳步的居民三三兩兩的轉身就走了。
薑酒差點氣得吐血,俯身一口咬上了陸時宴的脖子。
這一口力道不輕,陸時宴疼得蹙起了眉,不過他沒有阻止薑酒的動作。
他對她做過的那些傷害,不要說咬他一口脖子,就是給他一刀,他也認了。
薑酒以為自己咬陸時宴,陸時宴會放開她,結果她咬了一嘴的血腥味。
陸時宴依舊沒有放開她,反倒是抱著她大步往小區前面的停車位走去。
兩個人很快上了豪車,林潤迅速的開車離開鳳凰彙小區。
薑酒見自己都這樣咬他了,陸時宴竟然也沒有鬆開她,她知道自己再咬他,也沒有用。
直得鬆開口,然後她看到陸時宴的脖子上留著幾個深深的牙印,牙印上血慢慢的溢位來。
陸時宴就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薑酒無力,望著陸時宴蹙眉道:“說吧,要和我說什麼話。”
咬也咬了,鬨也鬨了,現在人也被他帶出來了,有話趕緊說,說完好讓她回去。
車內,陸時宴伸手取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脖子上的血跡。
他一邊擦一邊溫聲細語的說道:“你回來,回到我身邊。”
薑酒以為自己聽錯了,挑眉問:“你說什麼?”
陸時宴掉頭望著她,往日冷澈冰寒的瞳眸溢滿了柔情,一點一滴的瀉出來。
他望著薑酒再次開口:“回到我身邊來,我知道你不喜歡蘇怡寧,我會給她安排好出路,以後我和你之間沒有她,我不會再為了她而為難你,讓你不好受。”
薑酒終於聽明白了陸時宴的話,她下意識的伸手摸向陸時宴的腦門。
“這是病了,還病得不輕。”
前面開車的林潤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一句話不敢說。
陸時宴伸出手按住薑酒摸他腦門的手:“我說的是真的,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哪怕是我名下所有財產。”
之前他對薑酒造成的傷害很大,他知道自己不下大籌碼,薑酒不會回來的。
但陸時宴還是錯估了薑酒,她是喜歡錢,但現在手裡有一套房一套商鋪,再加一億的瞻養費,她不在乎錢了,尤其是還和這個自己好不容易脫離的人在一起。
她是瘋了嗎?
薑酒從最初的驚憾中醒過神來,她望著陸時宴,似笑非笑的開口:“你覺得有可能嗎?陸時宴。”
“我好不容易離婚,怎麼可能還會回到你身邊,還有你是什麼奇葩極品啊?之前那樣傷害我,現在竟然還想讓我回到你身邊,這是嫌沒虐夠我,讓我再回去給你和蘇賤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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