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淡淡的出聲道:“京市人。”
陸時宴又深看了她兩眼,然後不再糾結這事,他覺得薑燕回醫生和薑酒有些像,倒沒有往兩個人是一個人上想。
他隻是懷疑兩個人有點親戚關係。
陸時宴現在更關心蘇怡寧的情況。
“薑醫生先前說自己隻能在江城待三天,你是有事要回京市嗎?”
薑酒心底鬆了一口氣,她怕陸時宴一直盯著她,發現什麼破綻。
現在看他把注意力轉移到蘇怡寧的身上,她算是躲過去了,不過她還是要小心,不要讓這男人再多想。
“是的。”
“不能多留一段時間嗎?薑醫生若是有什麼難處理的事,我可以幫薑醫生處理一下。”
陸時宴雖然是江城陸氏總裁,但和京城世家交集很多。
薑酒在心裡狠狠吐糟,先前跟你請一個星期假,你不同意,隻給我三天,那我隻能給蘇怡寧治三天了。
不過後面她打算給蘇怡寧按摩的時候,以氣灌頂。
這手法雖沒有九轉回陽針厲害,但聊勝於無吧。
薑酒一邊想一邊淡淡的拒絕:“我是真沒辦法留在江城,不過陸總放心吧,後續我有時間的話,會再來江城給蘇怡寧小姐醫治的。”
陸時宴不說話,心裡卻在盤算怎麼派人盯著薑酒,把她留下。
接下來一天時間,薑酒和顧臨川二人合作,給蘇怡寧實施了五聯療法的治療方案。
一套方案做下來,足足用了大半天時間,晚上,薑酒累得一句話不想說,隻想回酒店睡覺。
陸時宴做東,請她們吃飯,都被她拒絕了。
陸時宴也沒有強求,讓人送她們去宋氏旗下的酒店休息,開的還是總統套房。
東盛酒店總統套房內,周錦嵐和薑酒吐糟。
“陸狗氣勢太嚇人了,我被他那眼睛一盯,一句話不敢說,我總覺得他望我的時候,就好像看一具死屍,沒有半點的情緒,他呢就好像我們之前破案碰到的那種變態殺手,還是那種沒有任何感情的變態殺手。”
薑酒拿著酒店浴袍往洗盥間走,一邊走一邊懶懶的說道。
“他小時候患過情感缺失症,患這種病的人無法感知人的情緒,沒法和别人共情。”
周錦嵐驚呼:“我就說他眼神不對勁兒。”
不過她說完又想到了蘇怡寧:“不對啊,不是說他很愛蘇怡寧嗎?既然愛蘇怡寧,就是有感情情緒的啊。”
浴房裡,薑酒的聲音傳出來:“聽說蘇怡寧小時候用愛治好了他。”
“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他還沒有完全好呢?”
“誰知道呢,情感缺失症的人,擅長演戲,會努力偽裝得和别人一樣,不過我感覺他應該好了,不,應該說好多了,沒有完全好吧。”
薑酒因為累,稍微沖洗了一下就走了出來,她一邊擦頭髮一邊望著周錦嵐說道。
“我和你說件重要的事。”
“你說,”周錦嵐望向薑酒,發現薑酒臉脖子上依舊黃黃的,身上白嫩嫩的,她忍不住提醒薑酒:“你千萬别露出脖子以下的地方,手以上的地方。”
薑酒望瞭望點頭:“我知道,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不過我擔心陸時宴後天不會讓我們離開。”
“什麼意思?他要囚禁我們嗎?”
周錦嵐說到這兒,生氣的發火:“他眼裡還有王法嗎?他以為資本可以為所欲為嗎?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囚禁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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