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坐不住了,急切起身往外走,不過剛走幾步,想到薑酒對他的冷漠,以及他們現在離婚的狀態。
按理這是她的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她愛折騰就折騰,回頭受罪也是她受罪,不是他受。
可雖然心裡這樣想,他的情緒卻焦躁難安,就怕薑酒接手鄭老爺的病。
陸時宴終於站不住了,轉身拉開門往外走,一走出去就命令林潤。
“前往秋水湖療養院拜訪鄭家老爺子,聽說他來了江城。”
“好的,總裁。”
兩個人離開陸氏,前往秋水湖療養院。
療養院鄭老爺子的病房裡,鄭家老二老三正和老大吵。
“這就是你給爸找的醫生,你覺得她能治爸的病,若是治不好,責任你承擔嗎?”
“是啊,老大,你愛表現也得看地方,爸的病不是兒戲,我們已經讓人去請國外頂尖腦外專家,他們一定可以替爸做手術。”
病房裡鄭家老大臉色陰沉的望了二弟三弟一眼,然後望向崔瑢,再望向崔瑢身側的薑酒。
先前崔瑢和他說這事,他覺得可以試一試,現在看到薑酒,不說老二老三,就是他都有些遲疑了。
這女人太年輕了,她真能協助腦外科醫生救他爸?
薑酒神色冷淡的望向病房內的鄭家老二老三,一大把年紀了,為了權利,完全不顧老父親的病痛,簡直讓人不恥。
他們隻顧爭執,可看見自己老父親頭疼痛苦的樣子。
薑酒冷冷的開口:“你們有這爭吵的功夫,就應該多看看病床上的老人,看看他痛苦的樣子再說話?”
鄭老二和鄭老三聽到薑酒的話,想發怒,病床上極力忍住頭疼的老人忽地暴怒。
“閉嘴,讓她試,老子情願被治死,而不是痛苦的等死,還有若是我真的死了,不準你們為難這女娃兒。”
鄭老二和鄭老三還要再說,病床上的鄭老爺子忍住痛苦望向薑酒:“你來試試。”
薑酒沒再理會瞪眉毛瞪眼睛的鄭老二和鄭老三,走過去替老爺子檢查。
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十分的差,除了心臟有問題外,身上暗疾舊傷十分的多,身子虧損得很嚴重。
可以這麼說,就他這副身子,就算能做開顱手術,也未必捱得過去。
薑酒神色分外的沉重,她放開老爺子的手說道:“我先給你施下針,讓你頭疼的症狀減輕點。”
老爺子點頭,薑酒立刻取出金針出來,鄭老二鄭老三又想說話,床上老爺子立馬冷瞪過去。
兩兒子不敢說話了,薑酒取出金針替老爺子施針。
金針入穴,隻過了半個小時,令老爺子痛苦的頭疼就減輕了,他整個人輕鬆了下來。
“女娃娃的手段不錯。”
薑酒拔出金針說道:“這隻是暫緩頭痛,要想真正的不頭疼,還是要做手術把殘存的彈片取出來。”
她話剛完,鄭家老大開口:“你有把握協助腦外醫生做這個手術嗎?”
薑酒沒來得及說話,門口有人出聲:“等下。”
眾人下意識的掉頭望過去,發現叫停的人是陸時宴。
鄭家老大乃江城大領導,自然是認識陸時宴的,鄭老二鄭老三不認識,本來就吃了老爺子的悶子,心情正不好,聽到陸時宴叫停,立刻臉色不耐的冷聲。
“你誰啊。”
陸時宴看都沒看鄭老二鄭老三一眼,他朝著鄭家老大點了一下頭,望向薑酒道:“你跟我出來下。”
薑酒沒動,陸時宴好好的跑過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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