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說完不等宋南霆說話,又開口道:“行了,愛信不信,趕緊滾,别拿蘇家人說事,蘇家我是一定會告的。”
宋南霆現在已經顧不上蘇家人的事,他自己這裡都有一攤子事呢。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蘇怡寧救了他,因為當初他在醫院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床前坐著蘇怡寧,他就以為是蘇怡寧救了他。
他連連的感謝蘇怡寧,蘇怡寧也沒有否決,他便以為是蘇怡寧救了他。
一直以來都很維護蘇怡寧。
現在薑酒告訴他,當初救他的不是蘇怡寧,而是她薑酒。
那他這些年對薑酒所做的豈不是忘恩負義之舉,而且這救還不是一般的救,不是給他報個警打個急救電話的救,而是她出手用金針止住了他內臟出血,換一個人都救不了他啊。
宋南霆越想越痛苦,他急急的起身盯著薑酒。
“你隻是一個醫學院沒畢業的醫學生,怎麼會金針止血?你騙我的對不對?”
薑酒翻白眼:“我五歲就開始習醫了,不要說金針止血,隻要一口氣沒斷,我就有可能救回來。”
她話落想到一件事望著宋南霆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要是說一個人,你就會相信了,薑燕回醫生知道嗎?那就是我。”
薑酒話落,宋南霆腦子嗡嗡作響,如果說他不相信薑酒,卻不能不相信薑燕回醫生。
當初她隻給蘇怡寧紮了三天的針,就叫蘇怡寧甦醒過來,這還不足以說明她的醫術嗎?
再一個當初時宴可是一直認為薑燕回女士和薑酒很像的。
宋南霆的心一沉再沉,他用最後的力氣辯解:“薑燕回女士明明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你還這麼年輕。”
薑酒懶得再和宋南霆辯解,不耐煩的說道:“你愛信不信,恩愛報不報,趕緊走。”
她現在有些累,想睡覺,懶得應付這白眼狼。
“你願意當白眼狼你就當,但願你這輩子不會再遇到第二回危險,若是再遇到,就等死吧。”
薑酒說完已經不想再和宋南霆多說什麼,她轉身直接把沙發上的手錶撿起來扔到宋南霆的面前:“既然不相信,把你的破錶拿回去。”
宋南霆好像被燙了似的跳開來,他臉色慘白得一點的血色都沒有。
他已經下意識相信了薑酒的話,但他無法接受。
“我現在腦子很亂,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好嗎?”
他說完轉身大步走出去,後面薑酒叫住他:“站住。”
宋南霆像個木偶人似的站住,僵僵的回身望著薑酒。
“我救你的事,不希望你告訴任何人。”
她現在不想節外生枝,再一個後面若是用到宋南霆呢,先埋個雷。
宋南霆聽了她的話,點頭:“我知道。”
他說完蹌踉著步伐轉身衝了出去,一路直奔鳳凰彙大門口。
身後的屋子裡,薑酒嫌棄的望了一眼地上的手錶,想到宋南霆鬨了她的覺,她生氣的抬腳把手錶給踢飛了出去,然後去關門,轉身進房間繼續睡覺。
宋南霆失了魂似的一路打車前往仁愛醫院,他去仁愛醫院,除了問蘇怡寧八年前的事,還要查八年前醫治他的主治醫生,那醫生就是仁愛醫院的醫生。
現在雖然退休了,但他要想查,肯定能查到他當年的住址,他一定知道當年的真實情況。
仁愛醫院裡,蘇怡寧看到宋南霆,沒發現他不對勁的臉色,她心急的開口問道。
“南霆哥,你和薑酒談得怎麼樣了?她有答應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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