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離婚?”
薑酒難受的仰躺到床上,一會兒她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玩笑似的。
“陸時宴,你把我傷成這樣?竟然問我這種話,不覺得可笑嗎?”
陸時宴忍不住辯解了一句:“是你先推怡寧入海的,我一時心急,拽住你把你甩出去的,我沒想傷你。”
“結果依舊是我傷成這樣,就好像你之前說綁匪綁架我的時候,你雖然換了蘇怡寧,依舊安排了營救我的人,但若不是我自救,我就被炸死了,所以你的那些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薑酒一口氣說太多,又趴到床邊嘔吐起來。
陸時宴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心尖的痛意密密的鋪陣開來,他不忍望床上痛苦的薑酒。
“我知道你受委屈受傷害了,本來我想著因為我和怡寧的錯害得你這樣,餘生我好好對你,但很顯然你不這樣想,你想離婚,既然你想離,我成全你。”
“不過為了彌補先前我和怡寧對你造成的傷害,離婚的時候除了上次送給你的那套房,我再送一套商鋪給你,另外補你一億離婚瞻養費,我希望以前的事一筆勾消了。”
薑酒聽了陸時宴的話,掙紮著抬頭望向他,她沒有拒絕他給的補償和瞻養費,她覺得那是她該得的,他們把她傷成這樣,拿一套房一套商鋪,以及一億不算多。
不過陸時宴的要求好像也不過份,他們雖然傷害了她,但確實支付了大筆的錢財。
她這一條命也不算虧了。
薑酒幽幽輕笑:“以前的事可以一筆勾消,以後你們若是再傷我,我絕不會善罷乾休。”
薑酒知道蘇怡寧絕不會就這麼收手,她後面肯定還會繼續算計她,到時候她還手,陸時宴能說什麼呢?
她隻是反擊而已。
病房裡,陸時宴自然聽出了薑酒話裡的意思,他望著薑酒眸光深幽的說道。
“我會和怡寧說清楚,她不會再對你動手的。”
薑酒輕笑,並不相信,她現在隻關心一件事,什麼時候離婚。
“我們什麼時候離婚?我希望儘快把這事辦了。”
陸時宴沉默,薑酒臉色又不好了,望著他叫起來:“什麼時候離?我現在一刻都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恨不得殺了你,明明你和蘇怡寧兩個賤人害了我,結果你們不但不悔改,再次對我動手。”
“陸時宴,欺負人得有個度,不要把人往死裡逼,兔子逼急了還跳牆呢,你再逼我,我不介意和你魚死網破。”
她話落衝動的爬起來就想撲向陸時宴,和他拚命,但因為腦部受傷,整個人天旋地轉。
她剛爬起來又重重的跌到了床上,隨之控製不住的乾嘔起來。
薑酒覺得痛苦,眼淚流了下來。
陸時宴看到她的眼淚,忍受不了的開口:“你想什麼時候離婚?按你的意願來。”
“現在,馬上,我想馬上離婚,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
她強忍住噁心抬眸望著他,眼裡黑夜一般濃稠的恨意包裹住了陸時宴。
陸時宴無來由的感覺到了窒息,他急促的起身:“今天來不及了,我先安排人起草離婚協議書,明天一早帶過來讓你簽字。”
薑酒冰冷的開口:“明天安排民政局的人過來,一併把離婚證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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