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們逼的,陸時宴我必須請你認清一件事,我和蘇怡寧這輩子就是敵人,不可能和平共處,你就别幻想了,還有别總是讓我讓著她,憑什麼?憑她三番兩次的算計我害我?”
“她曾救過我?你就不能......”
薑酒不等陸時宴說完,生氣的打斷他的話。
“不能,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小青梅,不是我的,她對於我來說就是仇人就是世敵,你憑什麼要我去忍一個仇人?我這是倒.......”
薑酒越說越激動,腦子開始眩暈,臉上冷汗一陣陣的冒出來。
陸時宴看出她神色不對勁,上前一步扶住她:“不說了,你别說了,養身子要緊。”
薑酒憤怒的伸手推他:“你給我滾。”
陸時宴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薑酒情緒上頭,一時忍不下來,生氣的發火。
“你憑什麼讓我忍,陸時宴,兔子逼急了還跳牆呢,以後我絕不會再讓你們欺負,你們再欺負我,我不介意和你們魚.......”
她因為說得太急切,動作波動太大,開始嘔吐。
病房外面顧臨川帶人來查房,看到房間裡的情況,立刻出聲。
“她腦震盪還沒有完全好呢,你又說什麼刺激她了?”
陸時宴抿唇,漆黑的眼眸染滿無奈。
“我沒說什麼。”
顧臨川走到床邊安撫薑酒:“把情緒平穩下來,你這傷你自己知道,不能太過於激動,腦震盪還沒有徹底好呢,這樣激動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薑酒聽了顧臨川的話,情緒很快平複了下來,她躺到床上懨懨的望了陸時宴一眼:“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陸時宴不動,黑眸幽沉陰暗的盯著薑酒。
薑酒一眼都不想看到他,顧臨川出聲:“時宴,你先出去,我給薑酒檢查一下,待會兒我有事和你說。”
這兩個祖宗再鬨下去有得吵。
薑酒眼下並不適宜吵架。
陸時宴望了顧臨川一眼,起身走了出去,不過身上氣息越來越冷。
病房裡,顧臨川給薑酒檢查了一下,發現她因為激動,先前好些的腦震盪症狀又出來了,他忍不住沉下臉訓斥薑酒。
“你這是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
薑酒懨懨的開口:“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她其實還是注意身體的,就是看到陸時宴就忍不住冒火。
顧臨川也不好過多的說她,其實他心裡知道這事怪不到薑酒頭上,是時宴和蘇怡寧作的孽。
顧臨川叮嚀薑酒幾句,帶著人出去,門外陸時宴倚在牆邊抽菸,看到顧臨川出來,他抬手掐滅了煙,和顧臨川往他的辦公室走。
顧臨川關心的問他綁匪那邊的情況:“現在人抓住了嗎?”
“先前闖進名悅府的三個綁匪抓住了,别的暫時還沒有抓住,不過局裡的人應該能審出來。”
顧臨川聽了陸時宴的話,忍不住擔心他。
薑酒和蘇怡寧住進醫院,有局裡的人和陸時宴派出來的人保護,那些人動不到她們,說不定會動時宴。
“你小心點,别遭了他們的暗算。”
陸時宴之前和局裡的人說過,先審三個抓住的綁匪,若是審不出來,就用他當誘餌,把那些人引誘出來。
不過這些他不想和顧臨川說:“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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