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念頭一落,就覺得自己心中的疼痛感比剛才更重更痛,痛意使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光是想到自己和薑酒離婚,她不再屬於他,以後會屬於别的男人,就有一種崩潰得想要殺人的衝動。
病房裡,陸時宴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怎麼一個都放不開呢?他到底怎麼了?
名悅府內薑酒剛睡熟,别墅內忽地響起報警器發出的嗡鳴聲音。
薑酒一驚驚醒了,這是有人闖進别墅觸動了報警器?
薑酒臉色變了,飛快的穿衣下床往外走,她剛從樓上下來,便聽到前院呯的一聲響。
這是木倉聲?
薑酒驚疑的望著前門,一時竟不敢動。
恰在這時,有人推開大門急急衝了進來,薑酒望過去,發現進來的竟然是劉浩。
劉浩手臂受了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顧不得手臂上的傷,朝著身後的薑酒叫道。
“有人闖進了名悅府,你快上樓,給總裁打電話,這邊巡守的安保人員很可能出意外了。”
薑酒轉身往樓上衝,一進房間就拿起手機給陸時宴打電話。
樓下有人開始踹門,薑酒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這些人太猖狂了,竟然敢直接闖進來殺人,他們眼裡還有王法嗎?
這時候她顧不得多想,趕緊撥陸時宴的電話。
對面陸時宴竟然不接電話,薑酒不死心的又撥,這一次對面的人直接按掉了電話。
薑酒後知後覺的想到今天她刺激了蘇怡寧,害蘇怡寧出車禍。
陸時宴這是惱了,不接她的電話。
薑酒覺是絕望,又打了一遍,這次依舊沒有接。
樓下匪徒又開了木倉,這次好像是為了開鎖。
一樓劉浩衝上來,緊張的叫道:“太太,怎麼樣,打通總裁的電話了嗎?”
薑酒透心涼,衝出房間對劉浩說道:“沒打通,現在怎麼辦?”
劉浩他本來就失血,聽到打不通總裁的電話,臉色越發的蒼白沒有血色。
薑酒想了想說道:“我們上三樓,三樓上面有閣樓,閣樓裡有繩索,我們可以藉助繩索出去,不能待在樓裡了,待在樓裡隻有死路一條,現在我們還有時間。”
劉浩想了想認同她的話,兩個人趕緊往三樓衝,一路上閣樓。
劉浩先用繩子放薑酒下去,薑酒顧不得害怕,拽住繩子就往下滑。
她必須給劉浩爭取時間,匪徒已經進樓了,他們時間不多了。
薑酒本來身子就不好,為了給劉浩爭取多一點時間,下墜速度很快。
結果因為速度太快,直接掉到地上扭傷了腳。
她疼得冷汗直冒,不過這時候她顧不得自己,抬頭望著頭頂上方的劉浩叫道:“趕緊下來。”
劉浩把繩索綁在窗台上,吊著繩索往下滑。
他滑到一半的時候,匪徒找到了閣樓,有人在上面發現了他們:“他們下去了。”
劉浩手一鬆直接跳下來,他顧不得自個,朝著薑酒叫起來:“太太快跑。”
薑酒下意識的想往後樓跑,名悅府後面的建築比較複雜好躲藏,前面要簡單一些。
但她若是往後樓跑,必然吵醒張嬸和梁管家,兩個人出來落到綁匪手裡,肯定要倒黴。
薑酒想著轉身往前院跑。
樓上的人看到薑酒往前面跑,朝著前院負責看守的一個人叫起來:“瘦猴,給我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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