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川說完,門被人推了開來,陸時宴從外面走進來接顧臨川的話。
“對,我不希望再有一個人做欺瞞我的事。”
陸時宴走進病房,微眯眼盯著宋南霆:“南霆,你最好别亂插手不該插手的事。”
宋南霆僵了一下出聲:“我知道了。”
他話剛落,床上的蘇怡寧低語了一句:“我,我這是在哪兒?”
病房裡,三個男人齊齊的掉頭望過去,蘇怡寧看到陸時宴,眼淚慢慢流下來,她一邊流淚一邊哽聲說道。
“時宴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受不了,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對不起,不該再打擾你和酒酒的生活,你走吧,我會慢慢走出來的。”
病房裡,顧臨川望了一眼宋南霆,兩個人走了出去,最後房裡隻剩下陸時宴。
陸時宴踱步走到蘇怡寧的病床前坐下,他也不說話,隻靜靜的看著她,直把蘇怡寧看得心虛,他才開口。
“怡寧,你這麼做的目的你我都清楚,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蘇怡寧眨著淚眼望著陸時宴,發現他深若幽潭的眼眸透著犀利洞察,他這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在警告她。
蘇怡寧心中幾欲絕望,這一刻她明白了一件事,她失去了陸時宴心中最珍貴的信任。
他現在就像警醒了的雪豹,輕易便能洞察她的心思。
蘇怡寧眼淚越流越多,她伸手想握住陸時宴的手,陸時宴抬手避讓了開來。
他溫聲道:“你閉上眼睛睡吧,以後好好養身體,别不把自己身體不當回事。”
蘇怡寧紅著眼睛望著他痛苦的說道。
“我確實想用死讓你憐憫我,但是我沒有欺騙你,我真的很痛苦,尤其是看到你和薑酒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恨不得死過去,現在我都後悔之前醒過來了。”
陸時宴聽了蘇怡寧的話,伸手替她掖被子:“很快就會過去的。”
他是註定要辜負她的,倒不如快刀斬亂麻。
“你睡吧,我守著你。”
蘇怡寧失血過多,先前的話用儘了她的力氣,她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陸時宴望著她,想到她先前痛不欲生的樣子,忽地想起薑酒來。
薑酒很多時候,好像並不會因為他和蘇怡寧在一起而痛苦,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喜歡他了。
陸時宴的心頭湧上苦澀,想起了很久以前,薑酒望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渴盼。
他能肯定那時候她是喜歡他的,是他親手把她的愛給丟了。
天微明的時候,陸時宴出仁愛醫院回名悅府,薑酒睡得正香,陸時宴悄悄衝了個澡,鑽進她的被窩,摟著她睡覺。
薑酒一覺到天亮,醒過來是被熱醒的,她伸手扒拉抱著自己的人,企圖讓自己舒服一些。
可她剛扒拉開,陸時宴又伸手把她按回去,嘴裡還哄著:“乖,再睡會兒。”
薑酒整個人清醒過來,奇怪的望了陸時宴一眼,又望瞭望外面天色。
這人今兒個竟然躲懶不跑步了,真是難得,還是說他昨天晚上回來太晚了?
薑酒一邊想一邊試圖下床,但陸時宴緊抱著她,她根本動不了。
最後她被迫窩在陸時宴的懷裡數他的睫毛,陸時宴不但眼睛好看,睫毛又密又長長,還微微捲翹著,近距離看,說不出的撩人。
薑酒即便討厭他,手還是控製不住的伸出去摸他的睫毛。
她這一動陸時宴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她作案的手,他飛快的抓住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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