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就聽到了薑酒的話,個個不知道說啥了,就算陸時宴認了薑酒的身份,也容不得她如此放肆吧。
陸時宴確實生氣,不過他再生氣,也沒有讓人圍觀的心思。
他拽住薑酒抬腳就走,後面崔瑢眼見陸時宴鐵青著臉色帶薑酒走,他立刻伸手欲攔。
陸時宴眼眸如鋒利的利刃般戳過去,薑酒出聲:“崔瑢,我先回去了,等我空了再給你治傷。”
崔瑢聽出了薑酒的意思,不想他和陸時宴再打。
崔瑢心裡擔心,臉上沒有顯出來,微點了一下頭,圍觀的人聽了薑酒的話,多少明白了先前發生了什麼事。
崔瑢找薑酒治傷,被陸總裁看到,生氣打了一架。
這是不是說陸總在意薑酒,對她佔有慾比較強,男人要是不在意,一般不會因為說兩句話就打架的。
不少人再次把薑酒的地位往上提了提。
此時薑酒被陸時宴拉出南郊度假山莊,兩個人一上車,陸時宴就冷沉著臉盯著薑酒。
薑酒掉頭不看他,陸時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視著她問道:“以後見不見他了?”
薑酒生氣的想甩開陸時宴的手,可惜他手上力道很大,她根本甩不掉。
薑酒生氣的叫起來:“陸時宴,你太過份了,你可以在宴會上把我扔下,臨了我和别人說兩句,你就這樣對我,你可真雙標。”
陸時宴冷狠的開口:“怡寧和崔瑢不一樣。”
薑酒沒好氣的介面:“哪個地方不一樣,蘇怡寧是你的救命恩人,崔瑢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對蘇怡寧好,我對崔瑢好,我想治好他的失憶症,哪個地方不......”
陸時宴俊臉越來越黑,最後一個字不想聽,俯身就咬薑酒的嘴。
薑酒吃疼的叫起來,最後狠狠反咬回去,結果兩個人咬來咬去咬了一嘴的血。
陸時宴好像沒知覺似的,薑酒疼得想哭。
偏偏陸時宴俯身親她嘴上的血:“薑酒,我再問你一遍,以後還見崔瑢嗎?”
薑酒不敢直接否決,她覺得陸時宴有時候真的太瘋了,像個瘋子,她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迂迴的出聲。
“你不見蘇怡寧,我就不見崔瑢,你見她我就見他。”
她就不信陸時宴不見蘇怡寧。
頭頂上方陸時宴忽地出聲:“所以你見崔瑢是因為我見蘇怡寧,你心裡不平衡才見的?”
薑酒很想回他並不是,但又怕惹毛這瘋子,隻得認同。
“對,憑什麼你一聽到蘇怡寧不舒服就跑去見他,我卻不能見别人呢,這不公平。”
陸時宴臉色略好一些,親薑酒的動作溫柔了幾分。
“我答應你,以後儘量不去見怡寧,除非她真的遇到事,不過你不能再見崔瑢。”
薑酒怕自己不答應,陸時宴再咬她,不吭聲了,她默默想著。
不見就不見吧,等他們離了婚,她就是自由身,他還有什麼權利阻止她見誰呢。
薑酒想通這個,認命的開口:“好吧,我聽你的。”
陸時宴終於滿意了,放過了薑酒,薑酒累得不想動。
陸時宴伸手抱她坐到腿上,兩個人一路摟抱著回了名悅府。
不過兩個人剛走進名悅府,陸時宴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是宋南霆打過來的。
陸時宴接了起來,電話裡,宋南霆焦急的開口:“時宴,怡寧她割腕自殺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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